“大皇子妃,珍妃娘娘来了话儿,让您去趟宫里……”门外侍候的二等丫鬟恭敬的福身说道。
苏颐的手微微一顿,原本就透着睿智聪慧的眸子闪过一抹光芒,随即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缓缓说道:“回了母妃的话儿,我稍后便入宫。”
“是!”丫鬟应了声退了出去。
苏颐继续修剪着盆栽,直到初落了形状方才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悠然说道:“过些日子便是年关了,母妃怕是会喜欢我这礼物的。”
紫嫣看了眼盆栽,接过苏颐受伤的剪刀,将湿绢递了上前,“只要是主子送的,娘娘怕是都喜欢的。”
苏颐笑笑,擦拭了手后淡漠的说道:“给我更衣。”
坐在轿辇里,苏颐一路往皇宫而去……如今局势已经明朗话了,朝中已经过半的人站在了靖寒这边……剩下的人,有四成支持着二皇子,还有一成呈观望或者站在五皇子那边……哼,不过都在做最后的挣扎。
苏颐冷嗤一声,轿辇已经入了皇宫大门。宫中弥漫着沉戾的气息,自从皇上突然病重,如今已经罢朝了好些日子……朝中事物由爹暂代着,否则,怕是那四成的人也断然不会站在二皇子身边。
思忖间,已经到了和乐宫,苏颐下了轿辇,信步进了了正殿。
“参见母妃,”苏颐对着珍妃盈盈一拜,“母妃安康。”
“起来吧,”珍妃正在把弄着香料,随口说道,“摆膳吧。”
宫女应了声,便下去了。
珍妃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擦拭了手后看着苏颐说道:“气色怎么有些不好?”她声音微凝,“虽然如今多事之秋,你也不要亏了身子……”
“是,颐儿谨遵母妃教诲。”苏颐盈盈拜了下。
珍妃示意苏颐坐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暖炉后方才说道:“最近靖寒和你可好?”
苏颐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是,却只是稍纵即逝,快的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大皇子对我很好,母妃操心了。”
“嗯,”珍妃倪了眼苏颐,“这局势眼看着就要明朗……皇上这病太医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她眼中有着冷笑,“靖寒在宫里的时候本就身边不宽裕,只有那几个通房丫头。你是皇子妃,以后的路如何走你心里要明白……”
珍妃的话苏颐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子凭母贵是开始,但是,后来便是母凭子贵……如果她能怀上,还诞下男婴的话,那便是嫡长子,他日东宫怎么会坐不稳?
“颐儿谢母妃关怀……”苏颐应了声,可是,心里却不是如此想。
大婚夜之后,欧阳靖寒从来就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如今局势容不得他贪欢是一方面,他和她如今不过都是互相利用,谁都心知肚明……
一顿膳食吃的苏颐和珍妃二人各有心思,不管二人如何想,如今目的相同,那便是欧阳靖寒必须要登上大统!
离开宫门的时候,苏颐一脸冷漠,坐在轿辇里眸光森寒,就连扶轿的紫嫣都能深深的感受到……
欧阳靖寒,欧阳景轩……苏颐心里暗暗咀嚼着两个人的名字,随即脸色的寒光越来越盛。
温暖的宫殿寝宫内,柔和的幔纱下传来娇喘的声音,榻上的男子一起一伏之下,女子隐忍着那舒逸的声音,却因为男子的猛力而常常忍不住的溢出。
“我,我不行了……”女子开口求饶着,衣衫不整的她脸上和身上都泛着红晕,就连那肚兜半落下而显现的娇软都布满了暧昧的粉红。
男子并没有因为女子的求饶而停下动作,而是凝着一双细长的眸子,不同的抽送着他的利剑,挥舞在女子的身体里……直到一声闷哼传来,男子迅速的拔除利剑,顿时,浑浊的白色液体便射了女子一身。
女子对于他如此的举动显然有些不满,可是,因为身体上的欢愉让她的身体还处在痉挛的状态,反而让她不能集中精力去怨怪男子,直到平息了那体内的悸动,“人都来了我宫中了,还怕……”女子娇嗔的瞪了眼男子,“还怕将你的种留在我体内?”
欧阳靖寒冷艳看了下宜妃,翻身下了床榻,顺手拿过一旁的棉绢将还雄赳赳的利剑擦拭干净后,方才说道:“怎么,老头还没有死,你就不怕了?”
宜妃轻笑,将身上染了污渍的衣衫褪去,顿时,身上便只剩下了松垮垮的玫色绣了鸳鸯戏水的肚兜,她跪爬了上前,身体柔软的挂在欧阳靖寒身上,媚眼如丝的轻倪了眼他那还没有软下去的物什,嘴角勾了魅惑的笑的同时,微凉的小手握上了那坚硬。
“咝……”欧阳靖寒顿时舒逸的倒吸了口气,闭了眼睛享受着宜妃用手为他纾解再一次涌动的炙热,懒懒的说道,“怎么,刚刚还求饶,这会儿便又……”
“我可没有!”宜妃一听,就欲撤手,可是,却被欧阳靖寒握住不让她动,“我不行了,你再来一次,我可以就被你玩死了……”说着,她用了力,将手抽离。
欧阳靖寒猛然睁开眼睛,眸子里全然是不曾纾解完毕的火焰,“你舒服了,我还没有……”说着,他突然托着宜妃的后脑,便将她的脸压了下去,“那不行了,便这里吧……”
宜妃不愿的挣扎了下,侧眸魅惑的看着一脸不得满足的欧阳靖寒,嘴角勾了坏笑,随即张了嘴含上了那坚硬火热的硬物……
欧阳靖寒手臂撑在后面,闭着眼睛享受着,“找给机会,给老头下一剂猛药。”
宜妃回答他的便是一个涌动,让他舒逸的几乎当时就泄了。
“你这个妖精……”欧阳靖寒缓缓睁开眼睛,满脸的情动,眼睛里群渐渐的恢复了冷静,只听他缓缓说道,“当年他便是年关入住的东宫,我便在那个时候送他一程!”
风玲珑频频的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已经足足等了一天,可是,却依旧不见夜扰的身影……
“主子,已经酉时三刻了。”冬雪轻声提醒。
来了太子殿一天,主子便等了一天……除了早上接主子和中午的膳食,那个晚秋姑娘也没有再出现过,主子便一直静坐到这会儿。
风玲珑颦蹙了眉,虽然猜测有可能夜扰在耍她,可是,没有想到他就真的一天没有出现。
“回去吧。”风玲珑淡淡开口……马上就要戌时了,那人说如果顺利,今夜会回来的。
风玲珑起身,带着冬雪就欲往外走去……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那人知道她来找了夜扰。夜扰对她的心思她明白,那人岂会不知道?
风玲珑思忖间,嘴角轻轻含了笑意……那人平日里看着什么都漫不经心,一脸邪魅却淡漠,哪知道却是个醋坛子,她哪怕片刻心思不在他身上,那人都能和她置了气儿。
“王妃这就要走了?”突然,慵懒而魅惑的声音缓缓传来。
风玲珑停了步子,朝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夜扰一身黑色袍服从宫门口走了进来。她没有见过他穿如此深沉的色彩,多是见他喜欢穿些极端妖艳的颜色。他人长的好看,自然那些颜色也衬他。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穿如此沉重的色彩,也能穿出绝代风华。
不由得,风玲珑想到了离墨……那个仿佛超脱在整个大陆上,惯穿墨色并称四大美男子的他。
“王妃喜欢孤穿黑色?”夜扰挑眉,魅惑的桃花眼里全然是兴奋。
风玲珑冷了眸子,微微一福,正好讲夜扰探过来的手躲过,“参加太子殿下。”
夜扰暗暗撇嘴,嘴角噙了笑意的说道:“王妃来找孤……是有事?”
风玲珑起身,对于夜扰的明知故问微冷了星眸,“本来是有的,此刻没有了。”不管如何,夜扰是最后一步,她此刻都不应该欠了思量,不相信那人而来找夜扰。
夜扰眸光深远的看着风玲珑,意境深远的说道:“哦?既然如此……那孤便不留王妃了……”
风玲珑暗暗皱眉,总觉的夜扰此话说的深意。她没有多做思量,只是微微福身后,人便越过夜扰离开了……却全然没有注意,为何他明明知晓她会来找他,却仿佛一点儿都没有和她迂回的留她。
明夏在风玲珑出去后方才闪身进来,急忙上前扶住夜扰,“主子。”
夜扰微微抬手,然后便在明夏和晚秋的搀扶下进了内殿。人才进去,顿时,血气翻涌,一抹血丝从嘴角溢出。
“主子!”晚秋惊吓,急忙上前擒了夜扰的手腕便号脉,渐渐的她眉头紧锁,“主子的内腹被震伤了……谁这样强的功力?”
明夏一脸凝重,“苍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