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直觉得头疼得厉害。睁眼一看,正见司马邬俊脸色阴霾地坐在床前看她。
“王爷。”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莫非,她要出事了?她可记得威胁她的刺客好像没有给她解死穴……
心里无限凄凉。唐可心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明雪,咱们来生再见……
司马邬俊一见唐可心的大眼充满了晶莹,便来了句:“不用感动,本王只是看不惯外人在王府里撒野。救你也只是顺手而已。”
诶?听了这么句话,唐可心停止了凄凉,继而转悲为喜。
“多谢王爷替奴婢解了死穴。”唐可心奉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唐可心变脸的速度,让司马邬俊咋舌。
“什么死穴?”司马邬俊皱眉问道。
“啊?王爷不知道吗?那还说救了奴婢。那个刺客当时拿刀抵在奴婢脖子上威胁说,让奴婢帮他将守卫引开。奴婢万死不从,他就在奴婢背上点了死穴,说什么一个时辰内没有解开,就会嗜心而死。奴婢还是不从,他就把我弄晕了。”
闻言,司马邬俊的脸色更加阴霾了。
这个死丫头,她知不知道,如果他晚到一刻,她就会身首异处了。这还不是救她?至于什么死穴……压根就没有的事。
司马邬俊起身,粗鲁地将唐可心扶着靠在了床上,走至桌前,倒了一小杯水,再走至床前,随手一递。
唐可心接过了白瓷杯,捧在手心里,慢慢送至嘴边。
“啊,好凉的水。”唐可心嫌弃道。
司马邬俊听后气得不轻,他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一个小丫鬟?居然还被嫌弃了。准备出声恐吓几句,但一看到她额头上青紫的大包,便忍住了这种冲动。
“你好好呆在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离开这里,听清楚了吗?”
唐可心乖乖地点了点头。“嘶……”头疼得厉害。
司马邬俊看了眼疼得嘟囔的唐可心,也没再多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来到堂屋,见司马泷祁已经换了一套月白色袍子坐等。外院管家周全站在一边正是那名披着甲胄的中年男子,一见到司马邬俊,立刻上前抱拳说道:“那些人死活不肯吐露半点信息,都咬破了藏在齿间的毒药自杀了。”
司马邬俊哼声道:“若是让我知道了幕后主使人,定让他尸骨无存!”
“但愿如此。”司马泷祁品了口茶,不急不慢地说了这四个字。
司马邬俊脸上的阴霾越发浓厚,“二哥为俊王府带来了这等事情,该如何赔礼道歉?”
话锋一转,司马邬俊直直看向司马泷祁。
干笑了两声,道:“四弟怎能确信是我惹来的祸事?说不定是我好巧不巧赶上了俊王府这档子事呢。”
“听说濂亲府有一件传世的宝物。二哥就用那来赔礼道歉吧。”司马邬俊丝毫不听司马泷祁的辩词。
“哪有什么传世之宝啊?”司马泷祁自己都迷茫了。
司马邬俊嘴角一抹邪笑,“王嫂不是有一嫁妆,是自她家祖上传下来的。哦,好像叫什么碧玉滕花玲珑转。”
一听是这物,司马泷祁纳闷地问道:“四弟何时爱起女子喜爱的物件来了,”随后,恍然大悟,“是不是要给那个丫头的?不过,我是不会让我的王妃给你的。让你不能借花献佛,看你怎么能让那丫头欢喜。”
贱贱的笑容,让司马邬俊恨不能一拳挥过去。
“是不是不给?”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