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屁股赶紧走吧,否则马上就会惹祸上身。唐可心转身就准备跑路,结果没跑几步,衣领处就给人拎住了。“还敢逃跑?”司马邬俊语调上扬,一把将唐可心给扔在了地上,“本王有那么可怕吗?让你见了就想跑?”
唐可心使劲摇头,细声细语回道:“王爷惊为天人,怎会可怕呢?奴婢只是不敢瞻仰王爷的天人之姿而已,怕亵渎了王爷的神圣。”
“那你不是已经亵渎了多次了?小****,本王正愁没什么可供消遣的,若是你想本王宽恕你擅闯之罪和亵渎之罪,那就给本王好生表现。唱几首曲,跳几段舞,本王高兴了,什么都不予追究。”
又是唱歌,还让跳舞?好吧好吧,唱就唱,跳就跳,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清了清嗓子,唐可心唱道:“少年雄心总比天高,壮志豪情不畏风暴,春华秋实不老。岁月一笔都勾销,只留琴声空飘渺。秋月悬天共枫叶摇,夏日以朝暮分昏晓。年华几许磨消,究竟谁人能明了?不曾轻狂人枉年少,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今晚有君为伴夜色几多娇。同高唱一曲歌谣,人生漫漫艰险难料,英雄成败怎能断道?虚荣若浮云。转眼已消散,恩怨是非尽付谈笑,秋月悬天共枫叶摇,夏日以朝暮分昏晓。年华几许磨消,究竟谁人能明了?不曾轻狂人枉年少,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今晚有君为伴月色几多娇。同高唱欢乐歌谣,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把酒尽欢莫虚度**,此后有君为伴缤纷几多朝。共沉醉轻盈舞蹈,富贵名利两手皆放。云游四方无所牵挂,名剑不孤单,有香花同在。一缕青丝随君天涯,一缕青丝随君天涯……”
司马邬俊听后,唇角自然而然上扬一个弧度。少年雄心总比天高,壮志豪情不畏风暴……这个小丫头,肚子里装的词还当真是不一般。
“小****,你这些词曲,可是跟着你家小姐学的?”司马邬俊略显慵懒地问道。
说者只是随意问了一问,听者听后却是紧张万分。好端端的问这句话做啥?难道又是想要打明雪的主意?那可不行!
“这些都是奴婢自己琢磨出来的。”唐可心底气十足。
“当真?本王对撒谎的人可是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司马邬俊邪恶地说道。
对她表示怀疑?唐可心听着可就不爽了,虽说她确实是说了谎的,但要说在这古代,能完整唱出这歌的也就只有她一人,明雪也就只会哼哼调子。
“奴婢自然是不敢对王爷撒谎的。”即使心里对司马邬俊很没好感,但这面上还是得掩饰好,省得到时又惹得这喜怒无常的变态王爷不高兴。如若真是惹恼了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司马邬俊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握着玉笛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笛至唇边,动情吹奏,美妙笛音缓缓倾入唐可心的心间。
当真是一绝。唐可心暗暗赞叹道。
司马邬俊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微眯,眸里闪过光亮,目光正正对着的是唐可心黑亮的大眼睛。某人一吞口水,暗叫不好,竟然对着变态妖孽花痴,实乃丢脸丢到家。
转过视线,唐可心不再盯着司马邬俊看,谁知,笛音骤然停止,司马邬俊赫然出现在离唐可心不过是一拳的距离之地。眼前是一片火红,如今身材矮小的唐可心,恰恰只及他的胸膛。
在这样的情况下,饶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也红了脸。
司马邬俊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本王吹奏笛音之时,为何不知该是伴舞时?这般猜不透主子心思的奴隶,要来何用呢?”一股冰凉加疼痛的感觉从头顶传来,唐可心知道,她是被变态男用玉笛敲了头。
话说,她和他打从遇见到现在,大概也才一日光景。她还真没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他一举一动、一字一言的意思。
“王爷,奴婢知错了。劳烦王爷再吹奏一曲,奴婢定会跟着跳的。”
司马邬俊没再多说什么,手执玉笛继续吹奏,唐可心用心听了一小会儿,皱眉深思自己该跳何种舞时,司马邬俊的笛音又突然停止了。唐可心的小心肝猛地一跳,生怕这是妖孽大发雷霆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