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言小欢刚才在电话里委屈的抽泣,商君泽的心一阵阵地抽疼,来到言小欢说的地方,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才伸手去敲门。
门被拉开,商君泽一眼就见到了坐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的言小欢,当他发现言小欢的手臂上满是小小的伤口,手臂还沾满了献血,商君泽的呼吸一顿,快步走到了言小欢的身边,问:“怎么会这样?”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她哭,他知道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没有料到,她的状况竟然会是这么地糟糕。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扔下她。
见到商君泽的那一刻,言小欢强忍了许久的泪水就这么直直地掉了下来,她泪眼汪汪地望着商君泽,喊了声:“商先生。”
陈经理做梦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商君泽,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商君泽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别人,他小心翼翼地拉起言小欢的手,拧眉看着言小欢受伤的手臂,说:“好端端地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从商君泽进来的那一刻就在观察商君泽的脸色的陈经理连忙凑上前来说:“一切都是一个误会而已,商先生,一切都是误会。”
陈经理截然不同的态度让言小欢冷笑出声,她用手背擦掉了眼泪,视线落在了陈经理的身上,说:“误会,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已经说了不是全部的责任都在我,但是,我会负上我该负的责任,可是,你还是咄咄逼人!”
陈经理听了言小欢的话不自觉地抹了一把冷汗,连忙说:“真的是误会,误会。”
眼睛直直地盯着陈经理,商君泽的嘴角慢慢地向上勾,听到陈经理与言小欢的对话,再看看搁在旁边的那一条断掉的钻石项链,他大概也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拿起那条项链看了一眼,最后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说:“不管是钻石的成色还是切工还是这条项链的设计与做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陈经理的脸色因为商君泽的话变得苍白,他不由得轻轻地抹了一把汗。
商君泽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了支票本,飞快地在上面写出了一串字数,最后递给了陈经理,说:“虽然我妻子确实要因为这次的事情负上一部分的责任,可是,我相信,这个字数,远远超过了这条项链的价格。”
陈经理不但没有接过支票,而是连忙摆手说:“商先生,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这个支票我不能收。”
“不能收?”商君泽冷笑道,“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刚才对我妻子的伤势视若无睹,硬要她负全部的责任。”
面对商君泽的态度,陈经理只觉得自己流年不利,他连忙赔笑地说:“商先生,我之前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
“现在你知道了。”商君泽将支票放在办公桌上,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废话,支票我搁这了。”
说完,不理会陈经理的脸色,商君泽轻轻地拉起言小欢的手,说:“走吧,去医院。”
眼见商君泽与言小欢就要离开,陈经理连忙跟上,说:“商先生,我送你们到医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