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选择,真是牛的堵死个人!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是;什么叫阴沟里翻船,这就是;身在江湖中,免不了要湿鞋,这次让那些自大的臭男人湿给透心凉!
温雅看着凌煜那无语的表情,严家惊疑不定的神色,就觉得要笑疯。只是,一想到严冽恢复了,露出破绽了,她就要离开,温雅又焦躁的厉害。
极爽,急躁,两种情绪,让温雅表情扭曲,心理纠结死。
面对这结果,温雅都如此的纠结,忧伤!那,严冽会是什么反应?可想而知……
心抽,脸抽,笑傻了,气疯了,真的骑虎难下了!严冽抓耳,挠头,他只是想算计个老婆,这做法确实不厚道,不地道。可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连坦白的机会都不给,就给他一这么超常规的结果。
果子终于决定留在他身边了,可却是在他傻了,疯了以后?催胸顿足,好好的他,她下不了决心,非要傻了才愿意留下!
娘呀!正常的他,就那么被看不上眼么?该死的!那女人的大脑结构是怎么长的。天才老公不要,非要个傻瓜丈夫!要命,要命,太要命……
笑了,怒了,无措了!脸色黑了,青了,紫了,扭曲了,奔溃中。
凌煜看着严冽变幻不定的神色,眉头轻扬,这脸色堪比川剧变脸之术。不过,这出戏确实出乎意料的精彩,果子的选择堪称神来之笔。果然,再次证明了,女人的想法永远不会跟他们一条线上。
照顾一个傻子她不觉得累,面对一个正常的丈夫她反而觉得太辛苦。这扭曲的歪理,是从火星上的来的么?完全违背了正常思维,有违人道主义学说。女人要是都这么想,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要做光棍了吧!这歪论,追求的是灭亡吧!
严冽水生火热,凌煜却在默默的幸灾乐祸。万幸,严冽不会读心术,不然,非七窍流血不可!
“凌煜,你说现在怎么办?”
凌煜耸肩,“顺其自然。”
“怎么顺?往哪里顺?是我傻?还是果子闪人?”严冽瞪眼。
“顺天意,看缘分……”
“该死!你才禁欲几天,就真当自己是和尚了。”严冽磨牙,“给我说人话,少在这里给我诵经,我不需要你点化。现在,告诉我怎么收场?”
“人我是帮你留下了,至于后面怎么留住,难道还要本少教你吗?”
“摔!你少在这里给我找托词,做高姿态。这话小爷我在没招的时候经常对下面的医生说。所以,你别给我来这套。而且,你这不是教,你是该给这该死的局面负责。不要摆出这架势,让人看着上火的很。”严冽吼。
“确定让我负责?”
“为什么不要?”
“那好吧!”凌煜起身,看着严冽风轻云淡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时机不晚……”
凌煜话未完,严冽暴躁打断,“别念经,听着头痛。”
凌煜扬眉,也不再废话,干净利索,白话直说,“既然你不满意,那我这就去把一切告诉杨果,让一切回到最初,她离开你的时候,就当这都没发生过,你继续买醉,她继续闪人,我继续看戏。”说完,抬脚,甩手,向外走去。
严冽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瞬时跳了起来,飞奔下来,对着凌煜扑过去,动手,暴打的意图很明显。可惜,却被早有防备的凌煜轻易躲过来。
“凌煜你个混蛋……”
“闭嘴,住手,不然,本少就喊……”
“喊什么?喊非礼吗?靠!”
“喊杨果来观战!”
严冽:……
威胁,**裸的威胁。无耻,极致,无比的无耻!
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憋闷至极,“我当初真是神志不清了,不然怎么就想着,找你帮忙了呢?”
“本少亦是同样的结论,当初怎么就插手这件事了呢?”搞得现在,在小猫儿的眼里,他已经退化成狼了。
“凌煜,你现在敢给我撒手不管,我就天天去温雅的面前哭,天天报备我的心酸,果子的不幸福!我就不相信,凭着果子在温雅心里的地位,你还有好日子过。”严冽恼,威胁谁不会。你不忍别怪我不义,我要是没老婆,你就必须做和尚,想独欢乐,天地不容,我死不应。
凌煜眼睛微眯,“你在威胁本少?”
严冽不承认,也不否认,仰头,挺胸,声音激昂,强调,“我要老婆。”
“哼!无能的只等着施舍!”凌煜诛心话出。
严冽脸黑,却并不气,只是忍不住回击,讽刺一句,“我无能,最起码知道争取。可某人窝囊的却只敢把老婆往外推。顺便提醒一句,别忘记了小爷我对你的恩。你大少爷可是说过,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现在就让我看看吧!”
凌煜静默,看着严冽情绪不明,神色莫测。
这沉默,让空气变得压抑,严冽脑子开始清醒,智商开始回归。刚才太乐,太急,一热一冷,七魂八魄,三魂离家出走,二魄游离。竟然忘了眼前这男人潜藏在下的魔性了。调侃可以,威胁已过,携恩挑衅,连带威迫……必定适得其反,他要是吃这套,他严字倒过来写!该死……
“那个,凌煜……”
“本少自然记恩还情。既然你已拭目以待,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凌煜声音平缓,轻柔,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不带一丝火气。然,听在耳里却别有含义。
严冽头皮一紧,“凌煜,刚才,呃……你……”严冽话开头,后颈上猛然一痛,翻白眼,泛黑,心里懊恼,气恼,这男人果然心眼如针眼小,果然有不快不隔夜留。娘的……
“四十八小时了,严冽还未清醒,医生和严老已经决定马上把严冽移送到香港了。我也跟着过去。”
“呃……是……是吗?”温雅心砰砰跳,再说与不说之间,挣扎的厉害。
“嗯!”
“什么时候走。”
“马上!”
“哦!”温雅点头,顿,“那个,果子,如果严冽没事儿你真的就会离开吗?”
“嗯!爱一个人刚好,就好!痴心,掏肺好像不适合我。”果子苦笑,怅然,“我好像做不到你对凌煜的那种,绝对,执着。我觉得很累!”
温雅听了嘴巴动了动,劝说好像无用,坦诚相告好像也不对。怎么办?温雅脑子混乱,一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