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死,就只能屈服。可这他妈的屈服,太要命了!
没了清白,拿了钱,这钱看着真心是噩梦。
可,没了清白,还清高的不拿钱,噩梦加傻逼的憋屈。
还有,如果真的弄到如影相随的步奏,和凌少走的那么近,凭着凌煜的高知名度。早晚她会曝光,早晚也会传到姥姥,外公耳朵里去。到时候她怎么说?
怎么都说不清,流言蛮语不断,有心人太多,难听话肯定不少,凌煜要的只是她的身体,绝对不会浪费时间,费心护着她。
到时候,难听的名头一出。一个搞不好还把两位老人气出个好歹来。不行,不行……
还有这性奴的身份,低贱的身份,肯定要听受到不少的攻击!凌煜早早的甩了她还好,万一不能。要是搞他结婚了……靠!凭着凌家那封建家族的传统,他凌大少完全不用顾忌什么。可她……啧啧……可以想象的古代宅斗。宫斗么?
实力,身份就是绝对的后盾呀!她这身份,尼玛!她不斗,人家也不放过她呀!吐血的节奏,走到哪一步真心悲剧了……
凌煜坐在对面,看着温雅小脸儿越来越紧绷,脸色越来越难看,差不多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心里冷哼一声。
良久,温雅眼睛睁开,起身,走到他面前,森森看着凌煜。忽然笑开,酒窝闪闪,弯腰,俯身,伸手,拉起凌煜大手,轻笑,“凌煜,我们结婚吧!”
静,很静,极致的静!
许久,凌煜开口,“再说一遍。”
“凌煜,我们结婚吧!”
温雅听话的重复了一遍,连一个字都没改动,连表情都跟刚才一样,笑容甜腻,却眼神平静,难懂!
酒吧
酒,有的时候真是好东西!开心时,用它庆祝!忧伤时,用它解忧!伤痛时,用它麻痹!
一时的麻醉,无法治愈!可心里太压抑时,能放松一时,也没什么不好。
云少霆,权子尧相对而坐,举杯,相碰!
放下杯子,云少霆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酒吧的各色男女,随意问,“最近怎么样?”
“算是稳住了!不过,没个一年半载的难平静下来,想恢复从前怕是困难了,能不被挤下去就行。”权子尧平淡答。
“情理之中。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落井下石是常理。在医药界,你权家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市场,惹得不少人眼红,也挡了不少人的财路。事发,被踩也是理所当然的。能稳住,算是不错了。”云少霆毫不意外,“你们这次落马,随着起来的是哪家?注意了吗?”
“商场如战场,随时关注各方面动态是基本的。”权子尧抿了一口杯中酒,“权家这次出事儿,一半儿的销售路线都落入了魏家手中。”
“魏家?”云少霆挑眉,思索,“能吃下这么大块饼的,应该是有一定实力,底蕴才是。可,我对这个魏家好像没什么印象,是我信息太滞后了吗?”
权子尧摇头,“不说你不熟悉,就是我也是才摸清魏家。”
“怎么个情况?”
“魏家,也算的上是医药世家。却只是个小商人,脑子里有实力,差的应该是机遇。”权子尧说着,嘴角溢出一丝莫测的笑意,看着权子尧,“可在权家失利的时候,他遇到了他的机遇。能猜到这机遇是从哪里来的吗?”
云少霆眉心一跳,忽然笑了起来,“是,凌大少给的。”
“呵呵呵……不错!”
“确定了吗?”
“凌家前几天举行了一个宴会,收到请柬的都是凌家旗下的人。魏家也收到邀请……我也是看了宴会后的报纸才知道的。”
“这样看来,十之**不会错了。”
“集团受到重创,我们用非常手段,算计了康逸安,破坏了温雅的订婚,背上了良心的谴责,几个人都伤。”权子尧猛地灌了一口酒,心里苦涩,又觉得可笑。
“只有他凌少,不但不费一指就得到了他想要的,还顺势把权家间接收入了囊中……呵呵……果然,那个男人从默默无闻,忽然一跃就成了凌家的掌权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文雅君子。他一出手,不弄死你,也得让你脱成皮。”
云少霆笑,眼里满是嘲弄,文雅君子?一个连跟他有血缘之亲的叔叔,都能当靶子凌迟的人,一个能把男人切了根,却不弄死,非要折磨死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君子?
如魔,温和俊美的外表,内在却血腥,悍匪,狼性,凌煜让人从心底里感到一股寒气。
这样一个男人,却把目光瞄向了温雅!想到温雅,云少霆嘴里发苦,他现在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
权子尧重重叹了口气,扯开领结,“你们怎么样?”
“不比你们好,不死不活。商界名誉比天大,云家经此一事,还想独霸j城地产业是很难了。能保持住,就是万幸。”云少霆说着脸上满是自嘲。就是为了保持住,他伤害了那个女孩。十年的坚守,最终却因为他们,不得不舍弃。
“温雅……”云少霆忍不住想问一句,可随即又放弃,“算了……”
权子尧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知道云少霆对温雅,心里到了什么程度。可,经过那一次对康逸安的算计,就算本说不上特别重要的人,从此也划上了深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