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澈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会不会吓到他了,万一这小家伙不肯理自己了怎么办?正想躲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时,安若从好像正好要出来,方澈蹭地一下跳回了沙发上,镇静地抓起身边的报纸假装正在关心国家大事。
安若从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那么个场景,什么都没说,走到了厨房弄了杯水喝,脸上的表情也是再正经不过了,当然,如果他没有同脚同手的话。方澈用余光瞄了他一路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他一脸正经却同手同脚是很搞笑的?
方澈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在收到安若从眼睛里射出的飞刀之后,方澈咳了一声,收敛了下,却还是目不转睛地偷偷观察着安若从。这家伙是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好啊,我和你一起装。
安若从喝完一杯觉得还是不能解渴,便又折回去倒水,在喝水的时候,也偷偷地想去瞄眼方澈,结果一侧过脸就对上了方澈带着笑意的双眼,噗地一下就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了。急急忙忙抓起一块布擦了擦衣服,擦完后去发现自己拿的是抹布。
方澈这下真的忍不住了,把头埋到了报纸里狂笑不止。安若从恼羞成怒,一声怒吼:“不准笑!”方澈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几乎是用尽全身地力气憋着笑,“我错了,宝贝儿,我不笑了。”
安若从听到那句充满磁性的宝贝儿之后,从脚红到脸,血气直冲天灵盖,挡也挡不住。方澈看了直摇头,这样不行啊,太害羞了,以后得好好调教调教。
安若从灌了一壶水,然后用手扇了扇风,“呵呵,最近天气有点热。”方澈顺着他的意思走,“嗯,对啊,是有点热。”他可不想再调戏了,免得安若从受不了直接晕倒了怎么办,晕倒?好像也不错。
“呵呵,我回房了。”安若从晕晕乎乎地准备回房间,差点碰倒沙发旁边的一个花瓶,安若从在它没倒之前连忙抱稳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方澈也伸出手来扶这个花瓶,两人的手不小心就碰倒了一起。
安若从和被烫了手似的,急忙抽手,结果“砰”地一声,那个花瓶倒到了地上然后英勇地碎掉了。安若从囧了,真是诸事不顺,弱弱地问方澈:“这个花瓶多少钱?我赔。”安若从小鹿般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方澈,方澈能招架的住么,虽然这花瓶价值好几万,他也只能说:“这个很便宜的,几百而已,我没有收藏古董的爱好。”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狂吼,明天一定要把家里所有的古董都换掉!经不起这么摔的!
安若从眼睛一闪,“真的么?”他还以为自己要倾家荡产,要卖肾卖菊卖精了呢。“那我昨天在房里不小心打破的小碟子是不是也是个便宜货?”其实昨天他就做了坏事了,偷穿了方澈从剧场带回来的警服,想耍耍帅,但是裤子长了点,不小心踩到了裤脚,身体一歪碰到了一个放东西的架子上,然后从上面掉了个小盘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