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交汇,在门合上时,看着雷辰逸那张写满了阴霾的脸上。
“都已经吞下腹了,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怎么?不如自己想象中美味?”
左涧宁把手中的伞递给了雷辰逸,一边调侃着。
雷辰逸看了一眼左涧宁,眼底的阴鹜更甚。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眼底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撑起大伞,迈步走进了雨里,当雷辰逸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左涧宁的目光里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转身看着那扇闭着的门,靠在门上,眉眼间满是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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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涵蕾靠在那里,双腿间疼的厉害。在欢爱的快感后,被撕裂的疼痛,索要的过多两腿间的私地更是疼的厉害。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也许她还真是。
明明享受了,还在那里指责,她究竟资格在哪里。
身体稍微动了些许,身体里雷辰逸留下来的痕迹,那些痕迹似乎是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明明心里抗拒,可是身体却可耻的迎合着,可眲的觉得他的碰触舒服,可耻的发出那些不想要发出的声音。
明明紧咬着唇瓣,可是在他强势的索取当中,还是忍不住的从口中轻吐而出。
雷辰逸很狠,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再没有任何资格站在上官爵的身边,她的依靠彻底的被雷辰逸给切断了。
有些麻木的捡起这次没有撕碎的底裤,捏在手上撑在钢琴上慢慢的站起身。随着程涵蕾站起身,身体里雷辰逸残留的白色液体顺着雪白的双腿慢慢的滑下,那冰冷的触感,在腿间滑下之时,程涵蕾本来就已经够苍白的脸此时更加的惨白了几许。
手扣紧了钢琴的边缘,慢慢的收紧,从书包里拿起纸,带着一抹泄愤的擦拭着那些残留的液体。力道那样大,把那些流出来的都给擦掉。
处理好一切后,程涵蕾穿上底裤,再拉好自己的裙子,把自己内衣扣上,再把衣服拉下,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双腿有些打颤,比起上次被手指戳破,这一次,程涵蕾连走路都困难。
咬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当拉开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过,程涵蕾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明明天气并不冷,可是看着面前这场大雨,程涵蕾却莫名的觉得寒冷。身体轻颤着,那由心而发出来的冷,冷的窒息。
“我送你回家。”
左涧宁那湿润的声音在程涵蕾的耳边响起,听在程涵蕾的耳里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视线慢慢转过,看向窗前的位置,刚刚就在这里,上官爵站在这里,浑身湿透的看着里面,看着自己如此淫荡的缠在雷辰逸的身上,如此犯贱的迎合着雷辰逸。
就算当时雷辰逸眼底的痛楚她没有看的真切,却能够想象,站在这里的上官爵是怎样的心情。
毁了,一切都毁了。
程涵蕾冷冷的笑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什么。
收回视线,迈步向前走。
抹有己道。“在下雨。”
左涧宁见有些失神的程涵蕾走出来,那惨白的小脸,那茫然空洞的双眼,那还在哆嗦着的双腿。衣服已经整理好,而发丝更是不再凌乱,可是看着程涵蕾此时的模样,却莫名有一种悲伤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特别是程涵蕾的目光看向窗边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内疚和痛楚。
参与这一切的他当然知道上官爵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更加知道上官爵欣赏了怎样一场好戏。为了雷辰逸,他倒没有什么是不会做的。只要雷辰逸想要,他便会配合,没有说不的理由。只是在看到程涵蕾这个模样的时候,心口闪过一抹微微的情绪,看向程涵蕾的目光也柔了几分,估且是当歉意想要补偿。
见程涵蕾未理自己,独自迈步往雨里走去。左涧宁立刻伸手拉住程涵蕾……
程涵蕾在左涧宁碰到她的那一刻,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身体受惊的往后一退,整个人已经退进了雨里,双眼带着一抹抗拒看着左涧宁,冷冷的说道:“不要碰我。”
先更一更。紫姑娘醒来再继续更。写了一夜写了三千字,刻字的姑娘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