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的被老鹰架小鸡似的弄到了洗浴室,两个白甲女兵把我扔给了两个女奴隶就径自守卫在门口,让她们两个给我洗漱。
“额,我能不能自己来?”这两个奴隶模样倒是很标致,但是我这么大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在两个女人面前被她们脱衣洗漱呢?不管她们是谁,总归是两个女人啊!
看到我这副窘迫的模样,两个女奴咯咯娇笑了两声,没有搭理我,一左一右的把我身体上破烂的外套脱下。
“呀!”两个女奴隶讶异的同时捂住了小嘴,因为她们看到我身体上新鲜的伤痕,横七竖八的让人触目惊心。
我低头看了看伤势,腹部的那一道伤口已经不再出血,而被豁开的大口子也自动的长合了起来,怪不得那里一股麻痒的感觉,伤口生长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出现。
“天呐!你身上的伤痕好多……”其中一个女奴隶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身上的新伤旧痕。这些新伤是今晚留下的,横七竖八的老旧伤痕则是以前在特种部队服役的时候留下的,这些,都是男人的荣誉。伤痕是男人的勋章,坚强不是心变硬,是泪在打转还能笑,这就是男人!
右边的女奴惊讶的看着我的肩头,指着一处伤疤弱弱的问我:“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垂下头看着她手指的地方,点了点头。那是手指粗细近乎圆形的一个伤疤,边际并不很清晰,没有凹凸起伏的变化,只是颜色上较四周皮肤稍浅。可以看出与周边的正常肌肤有异的是,从其中心呈辐射状布列的数道细密的皱褶,那是一处枪伤,是在一次实战演习中受得伤,我一直把弹片留在体内,直到退伍后才取出,那枚弹片我一直还保存着,直到我被捕。
“你真是一个男人!”两个女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不禁咯咯的娇笑起来,开始为我洗刷身体,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自己的丈夫。
很快,两个女奴隶就帮我洗完了身体,洗去了一身的污血和疲惫,让我精神恢复了一些,现在我真的好饿,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强悍的自愈能力需要更多能量的原因,我只想吃东西。
在二人的服侍下,我穿上了士兵送来的一件洁白长袍,在两个女奴的嬉笑声中狼狈的跟着两个士兵离去。天呐!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好奔放,每次给我清洗身体的时候四只小手都会极为不小心的碰到我的下体,看到我起了反应,二人还放浪的娇笑不已,我敢肯定,她们一定是故意的!
莫月的卧室很大,不得不说有权利就是好,看这里的摆设,无不透出一股尊贵的气息。
从我一进卧室门,坐在中间圆桌旁的莫月眼睛就一瞬也没离开我的身体,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我的脸,看的我心底直犯嘀咕。
“咳咳……”我不得不故作咳嗽,尴尬啊,被美女一直盯着看,我也会害羞的。
“啊……”莫月这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擦了擦眼中泛起的一丝水雾,站起身示意我坐下。两个人都同时坐定,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二人再次陷入了沉寂。
“你……”“你……”两个人同时出口,顿时都闹了个大红脸,
“你先说吧!”又是默契的一句,我无语了,看着莫月都要低垂到地板的脑袋,半响才说:“我先说吧!”
“嗯!”莫月抬起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脸上找寻什么。
我被她瞅的别扭,扭过头去,轻声问道:“谢谢你救了我……我们!我欠你三条命!”
莫月突然笑了,绽放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显然我的话让她的心情很好:“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犹豫了,莫不是这个女人真的像赵杰所说的看上我了?我陷入了天人交战,这么风情美丽的女子,貌似以身相许也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