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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你怪我是否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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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散发着诱人好闻的香气,让他几乎难以忍耐,一触即发下那份渴望的念想已经突破界限,顾不得其他,他开始撩起她的衣服——

他怎么能这样?

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她!肆意的,轻贱的,丝毫不尊重!

“别碰我!放开我!我让你别碰我——!”蔓生喊了起来,拼命的推开他,“你把我当什么!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以你的身份你的背景,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位霍小姐!

他的身边早就有了霍止婧,或许还有更多,更多的女人!

蔓生早就不想去知晓有关于他的莺莺燕燕,全都和她无关,可他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来扰乱自己!

是她质问声传来,让尉容停住,他将她胡乱推搡的手制止,强按在墙上!一低头望去,见她这样怒视着自己,带着几分倔强几分柔弱,她的眼底,分明存在着对他的抗拒,以及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受的顽固!

越是拒绝,就越是想要占有!这种纠结的思绪在脑海里盘踞,而她微红的眼眶,终究让他彻底停下斩断念头!

尉容的气息不稳,一沾上她就好似完全不受控制,尉容一下拥住她,贴着她的耳边平复呼吸。

是他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蔓生感受到他的重量,还压靠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心在强烈的起伏着,没有办法静止!

“蔓生,你是怪我的!”突然,得到了一个答案,尉容低声呓语说,男声里却难掩一丝欣喜,“你怪我!”

蔓生心中咯噔作响,好似什么被捅破,所以才让自己几乎无所遁形!情感被翻滚着,让自己无法平静,她坐立难安,咬着唇只能沉默将他推离,推的更远!

尉容低头瞧她,倔强的不出声,只知道一味的蛮劲,可他居然也不敢再使强,只怕她伤到自己!

“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了!”他最先缴械投降,他的手从她的身上轻轻放开,整个人更甚至是往后退去,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我站在这里,不再碰你了!”

蔓生的身体都有一丝的颤抖,一句话也不再说。

尉容真是不好再拿她怎样,僵持中蔓生终于再开口,还是那句话,“把门打开!”

“是真没有钥匙。”尉容依旧道,却也怕她气急,“你要是困了,就去楼上睡觉,我保证不上去!”

难道到了现在,他以为自己的话还有信服力?

蔓生直接往一旁的椅子坐下,脾气一旦犟起来,谁来劝说都不会听从,“那我就坐在这里等到开门!”

“一个晚上这样坐着等,你不累?”

“不累!”

“你不冷?”

“不冷不渴不饿不想说话!”蔓生被惹烦了,她一口气说道,“你不要再吵我!”

……

人一旦发起狠来,还真是不敢招惹,接下来的时间里,尉容独自作画,蔓生坐在那里不动。过了一会儿,蔓生闷得发慌,有人则是默默递来几本书,看来是给她打发时间用的。

蔓生没有去拿他送过来的书,而是自己随手取过桌子上的另外一本,侧过身去看书。

有书在手,接下来的时间里倒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一个晚上虽然漫长,却也在安静里度过,不知不觉中,眼睛慢慢闭上,没有办法再睁开,蔓生坐在椅子上靠着桌子睡了过去。

等到尉容将色彩填了部分,他将画板搁到一边,走近看她,发现她睡的正沉。

虽然这个天气,港城初入冬还不算太冷,可她就这样睡着,身体还是蜷缩成一团。尉容低头盯着她看了又看,他什么也不说,也不敢动她,怕一动她就会将她惊醒。等过了一会儿,尉容这才将她手里的书取下放到一边。又将画室里宽大的太师椅取过来,趁着她熟睡,他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在太师椅里。

可只是近距离的一动,她都能蹙眉像是要醒过来,尉容急忙收回手,见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最后,他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瞧见她原本拧着的眉间慢慢放松开。

……

画廊平日里都是八点开门,可今天当小霜赶到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等候。除了宗泉外,还有另外两个陌生人,一个年长一些,另外一个年轻一些。

而这两人正是高进和程牧磊!

更让小霜诧异的是,宗泉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漂亮的女人,“霍小姐?”

来人正是霍止婧!

“小霜,快开门吧。”霍止婧唤了一声。

小霜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里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也诧异于霍小姐的突然到来,可还是取钥匙开门。

“怎么灯都没有关?”一进去后,小霜发现几盏灯没有关。

“副总?”高进和程牧磊两人开始寻找林蔓生的身影,但是没有发现她。

“会不会在画室里面?”小霜出声道。

众人都看向那间画室,霍止婧却走在最前面,她一下来到门口,那扇紧闭的门让她有一瞬间的迟疑。而后,不等众人反应去敲门呼喊,霍止婧已经推开了门——

“霍小姐!”宗泉皱眉出声,他显然感到这样的行为是有多么不可取。

可是霍止婧却顾不得该与不该,她就站在门口处,后方的人都聚拢过来,一下子众人看见画室内的情景——

那张太师椅上,女人安静躺在其中,纯色毛毯盖在她的身上,这样的柔软,白色的绒毛衬着她睡梦中微微红润的脸庞,格外的动人。她静静睡着的样子,遥远而且安宁,透出一种莫名的清冷感觉,仿佛旁人都不可以接近。

可是女人的身旁,不过是两张椅子架起的临时长型躺椅里,男人也是安静睡着了。

他就在她身侧,几乎没有距离,毯子横过她,盖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安睡着,凌乱的姿势,丝毫算不上舒服的地方,却好似睡在最柔软的羽毛里。

他俊彦格外的安然,好看眉宇舒展着,沉稳的呼吸着。

他为什么睡的这样好眠?

居然都没有发现有人进入?

没有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想象中那些想要让人发火的景象,竟然是这样的温暖柔和,可是偏偏,光是这样,也让霍止婧没有办法忍耐!

“霍小姐……”宗泉又是呼喊一声,却像是惊醒了她。

霍止婧一下上前去,她不愿意惊扰尉容,只是一把扯落盖在林蔓生身上的毛毯!

原本是温暖睡着的蔓生,被突然的冷意惊醒,她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张怒目圆睁的漂亮丽容!

蔓生起先还是朦朦胧胧的不曾回神,可是紧接着清醒过来,她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霍止婧正看着她,她虽然不说话,却一双眼睛满是责问!

蔓生再看向自己,看向身边的人,居然是她和尉容,他们居然在这里睡着了。而这幅画面,莫名在蔓生的脑海绘成,依稀之间这样的熟悉。那一年在半岛酒店,当她被家人发现自己和温尚霖在一张床上,当她被人所指却又无力争辩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带着鄙夷嘲讽,带着惊愕责怪!

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见不得人的,有着最肮脏的一颗心!

蔓生感受到一阵寒意从脚底袭上,她眼眸一凝,将毛毯彻底掀开,而后站起身。

只是她一动,他却也连带着醒来——

黑密的睫毛像是扑闪的弧形扇子,眼皮微动间,尉容突然睁开眼睛,可是这一睁眼却是清明一片,一双黑而深邃的眼睛简直如审视一般,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锐利的散发着精光,让人一对上就会心间一惧!

“容少,您醒了。”还是宗泉最先上前。

霍止婧发现尉容醒来,她顿时一怔,柔了声喊,“醒了?”

“副总!”高进和程牧磊站在画室门口处,他们不方便上前,所以只是远远驻足。

蔓生没有一句话,只在经过霍止婧身旁的时候,朝她礼貌回了个笑微微颌首,就已经擦身而过。

这一切都没有解释,可无言最让人疑心,疑心就会让人心生不甘!

霍止婧两道细细的眉毛紧皱着,她的手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尉容透过巨大的可视镜面墙,瞧见她的背影已经出了画廊,一行人迅速离开,他同样一言不发,起身上楼。

“霍小姐,您请先坐片刻等候。”宗泉回道。

……

楼上是一整片安静的私人房间,洗漱过后尉容已经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他沉声发问,“怎么不向我报告?”

宗泉也是为难,“容少,您的手机静音了。”

早起的时候,宗泉突然得知霍小姐到了港城,就急忙想要通传,可是谁料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刚才一瞧画室里的情景,宗泉大概可以确认,只因为林小姐睡着了,所以手机才调了静音。

尉容拿起手机一瞧,果真有无数通未接来电。

……

画廊内霍止婧站在一幅画作前,这应该是一幅未完成品,所以色彩没有饱满,她盯着画架在看,却无心去欣赏评论。直到听到楼梯上响起步伐声,她立刻回望。

不比方才的慵懒之色,此刻更显精神奕奕,却也无比的锋芒!

即便是霍止婧,也会微微一僵,她立刻说,“我有打电话给你,可是你没有接听……”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港城。”尉容看向她道。

从画室的一侧走向另外一侧,那是一片座处明亮落地窗的房间,坐在这里用早餐喝下午茶是最好的去处,小霜已经体贴的准备好早餐。

霍止婧坐下后立刻道,“我这次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出席会议,只是刚刚好,想着时间还早,所以就想来看看你!”

然而谁知道,一过来后竟然看见他们在一起睡觉。

虽然只是睡觉,别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你为什么和她在这里?”霍止婧又是好奇追问。

林蔓生应该是在宜城,处理自己公司后续的烂摊子,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在港城,而且还在距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而眠!

尉容端起咖啡,送到她的面前,霍止婧笑着接过。

可是下一秒,他却告诉她,“止婧,你听着,她是我收的徒弟。”

徒弟?学生?

他认了她?这怎么可能?

霍止婧手中的咖啡杯一下灼烫到她,惊的她连汤匙都“叮——”一声落下!

一定是那个女人,是她耍心机用手段!求他让她留在他身边!

……

清晨里车子往酒店赶回去,一路上高进和程牧磊不敢询问,因为他们也不方便多问。只是对于副总和容少之间的关系,实在是看不清了。

蔓生重回酒店后,吩咐了一声,“景福轩定好桌,晚上宴客。”

“是,副总。”高进应声,两人一起退下。

待人离开后,蔓生才静下来。转身前往洗浴室,经过的时候看见那只保温壶,是小霜昨天拿来的那一只,恐怕今天一时半会也取不走。

蔓生来到浴室里,她站在洗浴台前,按下按钮,清水一下流淌而出。

她掬起一捧水狠狠泼向自己,这一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早晨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她无法忘记霍止婧的眼神,更无法忘记昨夜的一切!

——那你怪他吗。

那一天当温尚霖这么问她的时候,她没有能够回答,可是这一刻,蔓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

她是怪他的。

终究还是怪他的。

可如果说后悔也是需要资格,那么责怪一个人,是否也需要资格。

林蔓生,你又算什么,哪里有这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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