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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点兵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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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首辅方从哲现在的心情比谁都焦急,一切的事务得由他一手操办。半年前开始筹备军需物资,一忙就是大半年,总算是上下答对的满意。可杨镐等人一直在辽东坐已待壁,迟迟不出兵,按理说年底前就可动兵,这都过完年了还是未见行动,方从哲就犯愁了。花了大半年准备的粮草,就这样一天天被人白白吃掉,令人心疼那!十万大军多呆上一日,朝庭就得多拨发一天的粮草。这还不算,人员工资还得照发不误,牲口还得吃吧,到冬天还没给前线将士准备棉衣棉裤,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很棘手哇!

辽东战报飞抵京城,有人交予方从哲,老方打开本章仔细观看,看罢之后对杨镐的作战计划表示满意,不过越快越好,不能拖的时间太长,朝庭已经无力在支援前线。

老方联合几名内阁大员写了催战书,催促杨镐等人快快动兵。怕杨镐他们不听命朝庭,派出几名监军,监督杨镐赶快进兵,不能在拖了如果在迟迟不肯出兵,恐怕朝庭很难再给调拨粮饷。

杨镐得到催战书不敢抗令,刚刚过了正月十五,就号令三军兵进沈阳。因为沈阳地理位置正处在辽东的中部,按照四路分兵分进合围的战术正是一处很好的出发点。

四位总兵先后奔赴沈阳,而杨镐临行前对辽阳做了细致的安排。把辽阳总兵叫过来说道:“我大军走后,辽阳一切事务由你搭理,切记一定要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前方十万大军的吃喝全靠你们了,粮饷打北京运来要第一时间发往沈阳,我好派送前线,你地明白?”

辽阳总兵‘啪啪啪’胸脯拍的三响说道,:“杨帅您老把心放宽,后勤保障工作一定到位,您老就大胆的往前走吧!”

杨镐叮嘱再三,而后帅本部人马离开辽阳直奔沈阳去也。

等大军抵达沈阳之后,偏偏天公不做美,下起鹅毛大雪。你说下一阵儿就得了呗!不杰,一下就是好几天。可老天刚刚放晴,没到些日子又下大雪,反反复复折腾半个月。原本计划正月二十出兵,由于大雪不得已一再推迟。推迟来,推迟去,最后到了二月二十日才算见亮。

杨镐着急的要命,照原计划整整推迟了一个月,朝庭已经指责自己多次,再要不动兵我这颗吃饭的买卖就要搬家。

杨镐仔细观看了天气,认为近日不会有大的降雪,马上决定出兵赫图阿拉城。

出兵前必须举行一场大规模的誓师动员大会。一来鼓舞将士的气势,十万大军在一起连吵吵在喊的,那场面有多么壮观。

二来将要当众斩首一批战败而逃的将领,让士兵们特别是带兵的战将看看,什么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看看临阵脱逃的下场。

在沈阳城郊外找了一处平地,当做临时的教军场。早有人提前一天就准备完毕,四周用麻绳圈起,有稍兵端着扎枪日夜把守,平地中间搭建的点将台,上面有帅案,兵符大令。

二十四日一大早,按现在的钟表来说大概八点钟左右,杨镐帅大队人马来到教军场。

今天杨镐一改往日的书生气,穿了一身戎装。

只见他头戴帅字金盔张口吞天,大叶黄金锁子连环宝铠护体遮掩,前有凤凰裙,两侧鱼蹋尾勾挂连环,大红星星战袍在背后被风吹在身前,跨下大红战马越武威严。

今天杨镐叫做一个字‘帅’,两个字‘帅呆’。

在亲兵卫队的簇拥下来到教军场,有人搀扶下了战马,杨镐双手托着上方宝剑上了点将台,将宝剑轻轻放到帅案之上而后居中而坐,底下有人捧过帅印放到帅案上,杨镐往帅椅上稳如泰山一般,真压茬。不有那么句话,人配衣服马配鞍,狗戴铃铛跑的欢。杨镐今儿穿的帅,老了老了还浪他一把。

满营众将分列在两边,一个个身着不同的装备,什么金盔金甲、银盔银甲、铜盔铜甲、铁盔铁甲、皮盔皮甲、塑料盔塑料甲,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是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夺人二目。明军兵丁将佐也是盔缨闪亮,甲胄鲜明,刀枪剑戟,明亮亮的斧钺与勾叉。

杨镐一使眼色,中军官开始宣读军中纪律,如果任何一人胆敢违背其中的哪一条,不论身份地位,官职大小按律治罪。

全军上下把右手高高举起,大声宣誓:“文明之师,威武之师。”连喊三遍,军威大振。

杨镐命刀斧手将抚顺逃跑的几员战将带上教军场,要当着满营众将和全体士兵就地正法,用他们的鲜血祭奠大旗。

不一会刀斧手两人驾着一个,两人驾着一个,带上来十名将官。再看着十个人披头散发,身穿大红罪衣罪裙,脖子后面插着亡命牌。

十名罪犯到现在眼睛都花了,知道今天彻底玩完了,不敢正视周围。刀斧手将罪犯推到帅台近前,杨镐也没起身,操起大令往下一扔:“斩”。

十名刀斧手拔出牌子,另外十人用手揪住犯人的头发往自己怀里一拽,犯人脖子一下被抻出多长,骨头节都抻开了。

刀斧手将刀沾沾凉水,而后高高举起鬼头刀,猛的往吓一挥,‘咔嚓’一声,十颗人头落地。而后有军兵将十颗人头放到托盘上,在教军场转了一圈,目的是叫所有人看看,这就是逃兵的下场。

杨镐这时心情不是很好,不想出征的头一天杀自己人,可也没有办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站起身来对将士们说道:“全军的将士们,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当逃兵的下场。这次我天兵出战你们必须人人奋勇各个争先,如有效仿他们者革杀误论。来啊,祭天仪式开始!”

传令官把手中三角旗在空中晃三晃、摇三摇,只见有数名壮汉牵来乌牛白马。古人出战之前必须做到祭天、祭地、祭旗。

几名壮汉操起大砍刀对准牛的脖子就是一刀,所以人都看着,肯定一刀下去牛头落地。可谁都想错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出现了。这头老黑牛不但用它那粗壮的脖子抗住众这一刀,还居然把砍他的那位壮汉撞翻在地,当场休克。在场的所以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这是肿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旁边其他壮汉又轮起砍刀朝着乌牛连砍数刀,结果乌牛面带从容,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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