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本王是有些隐瞒,但是国王阁下说什么叛乱了,卑鄙了这些可与本王不太沾边。”齐王站起身来,推开冲上来的两名侍卫,逼近图格鲁克几步,在对方慌忙叫着躲避的同时,继续说道:“要是真卑鄙,大可以将你直接杀死,那倒来的省事多多。”挥手击倒了一名侍卫,抬脚踢飞了另一个举刀砍向自己脑袋的家伙,齐王堵住图格鲁克的退路,继续说道:“帝国?谁的帝国?不说外面的广袤土地,即便是你脚下的这片地方,难道是你家的吗?还不是靠了你们父子的屠刀,杀死了成千上万的前代君主和官兵百姓,用血淋淋的双手强取豪夺得来的?”
“卑鄙?我问你,你的老窝在哪里?当年你们父子屠城算不算卑鄙?还有,你们不顾百姓死活,强取豪夺,大兴土木修建南北宫室算不算卑鄙?”齐王一把抓起已经软瘫在地的图格鲁克,不屑地说道:“老子本着大道教义,本想留你性命,借以维持此地安危,没想到你竟然贼心不改,派军队四外侵吞掳掠,给周边百姓带来了不尽灾难。还好,你没有食言,把难民营给毁掉,否则老子现在就捏死你!”一把将对方摔在地上,齐王看着围上来的几十名大内高手,凛然说道:“本天师不想多做杀戮,你们可以放下屠刀,归顺大道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啊!”一名试图进攻齐王,或者没听懂齐王话语的家伙,顿时被控制了宫殿大门,紧盯着内外局势的老痴儿用暗器击破了脑袋,惨叫着扑倒在地。这下子终于起到了极大地震慑作用,其他人一下子愣在了当地。
“都住手!”一声娇叱,两名青年女子,搀扶着皇后从侧门走了进来,首先探视了面无人色,痴呆的模样坐在地上的图格鲁克国王几眼,然后站起身来,轻声说道:“国师大人请手下留情,陛下最近又是精神错乱,急需医治,还请您,那,奥雅,本宫头晕的厉害!”没说完话,那王后已经软瘫了下去,齐王急忙伸手扶住,对方竟然晕乎着倒在了齐王怀里,顿时差点让齐王走火,急忙稳住心神,回头喊道:“打开四外门户,把毒气放出去!”
侍卫尽管得到了预防,但是也害怕中招,尤其摄于大国师的法力无边,急忙照做起来,很快就把前后大门,四外窗户打开,寒风吹拂之下,大殿之内空气慢慢清新起来。
“哼,如此低劣招数也好意思使出来!”老痴儿晃悠进来,提起昏迷的图格鲁克,尾随抱扶着王后的齐王,摇头叹息着去了后殿。众侍卫失了主张之下,只好尾随着进了后院但却老老实实站在了门外和院内各角落,没一人敢随便进入后面的配殿。
华历正月初五,一份诏书在德利王室朝堂上宣读,大意是国王陛下再次犯了癫狂之症,清醒时刻已经立下遗嘱,由王后依赖古丽暂掌国政,国师德尔木图和田大法师为监国太师,所有臣工必须无条件服从王后与监国太师大人的命令,违旨者着灭九族。
“唉,这是怎么回事,国王怎么又倒下了!”一位老臣叹息着说道。
“老丞相,这里面有古怪!”一名中年官员说道:“前些天,下官还听说国王准备秘密拿下国师大人,说他是奸细,是什么卑鄙小人!”
“算了,闭紧嘴巴,小心招惹祸端!”老丞相明哲保身的高手,哪里会理会这些,只要自己没受到威胁就行,反正也快退休了,保命和安度晚年是首要考虑的问题。因此,也不再理会众位官员的议论,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打道回府去了。
“低劣招数!这也太过那个露骨了!”接替齐王,进驻德利王城的小六子一阵腹诽,头一次对自己崇拜的师父产生了非议,是肚子里议论。而齐王却没工夫理会这些,一路东北而行,只差没有试探着翻越世界最高山峰,而是贴着山麓去了国内,让一众陪同而行的高手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