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傻小子,竟然比老痴儿还痴,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搞清楚小王爷的身份?”
将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痴傻僧道安置到自己临时居住的原太平王府,齐王傍晚进宫,首先召集一干大内侍卫高手说明了近期可能有不法僧人试图不法,让他们全部轮流执勤,不得请假;又找到自己师父,和他说明了听到的消息,请他多走动一下周边寺院道观等修身场所,安抚或者警告一番;又先后找了宁宗皇帝,提醒他二月初之前不得外出。最后来到了第一寺别院,从房嫂那里取了钥匙,在买江等人陪伴之下,进了前年就挖好的地下通道,很快来到了气息很不通畅的地下宫殿,从里面搬出了数百支二代燧发枪,分别让几位亲信运送到了别院里,呼兰贝尔原住房,开始连夜擦洗整修。
第二天一大早,齐王首先传令把所有跟随自己回京的亲卫营,以及十六虎卫和其中年纪大,功力有一定基础的五十多名弟子召集过来,亲自指点他们使用燧发枪的诀窍,然后让亲卫营突突等为代表的老兵,负责这些新人的日常练习,并严令一周后他要亲自考核。
“六百里加急,把这几封密信送到指定地域,千万不可出现差池明白吗?”安排完嫡系练枪,齐王又秘密找来了几个特殊的探马赤军精英,让他们亲自到几处传送紧急密信。忙完这些秘密事务,齐王又找来了京城羽翼卫指挥使,城门守,以及京师总管等文武,给他们召开了一个联席会议,说明了侦探到的险情,重点研究布置了近期京城防御,和日常检查可疑人员的细节等,一直到天黑,才将紧张不已的几十个文武官员打发走。
“唉,好累啊!”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憨和尚终于清醒过来,看着陌生的环境,一下子跳下大木床,赤脚跑到门前,一把来开了厚厚的木门,一看这大院子里亭台楼阁,溪水淙淙,竹林摇曳,雪树婆娑,顿时晃着脑袋,怀疑是否做梦呢。
“小子,傻了吧!这里是王府,懂不?没住过吧!”老痴儿手里攥着酒葫芦,翘着二郎腿,坐在正面八仙桌上面,随手捡了一个鸡腿,塞到嘴里咀嚼着,不屑地说道:“看你小子身子骨够肥大,没想到太不经打,一场下来,老子还没热身呢,你小子竟然趴下了。”
“去,老头,那是你使诈,否则洒家一定打得你跪地求饶!”朱三戒吸吸鼻子,摸摸大肚子,凑到了八仙桌前,突然出手抓向了老痴儿身边的鸡腿,哪里想到竟然抓空了,老痴儿举着大碗,哈哈笑着说道:“就你这身手还想和老子打架,算了吧!”两人顿时一番追逐,只把整洁条理的精致房间搅的一塌糊涂。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外面齐王大喊到:“出来,你们俩瞎闹够了吧!”
晚宴又是更加丰盛的酒菜,这回朱三戒可是学乖了,每次和老痴儿喝酒,都是浅尝辄止,终于在自己喝过第二碗之后,老痴儿醉得一塌糊涂,被齐王命人搀扶到了床上。
“说吧!”看着精神已经基本恢复,又故意把老痴儿灌醉的朱三戒,齐王面无表情提示道。
“嘿嘿,小啊恩主真聪明,洒家这点小把戏都被您看穿了!”朱三戒从兜里摸出一块小儿巴掌大的黑漆牌牌,递到齐王面前说道:“这是凭证!恩主您看看。”
“弥勒佛下凡”,齐王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红色字迹,抬头问道:“这是哪来的?”
“就是那什么彭大师交给洒家的,说什么到时候就凭这印信与教内兄弟联络,然后一同举事的!”朱三戒老老实实回答道:“至于其他的,洒家就不清楚了,不过二月二一定会有大事发生的!”
“哎呀你个傻子,嗯,傻儿子!”睡在床上的老痴儿突然说起了梦话,翻个身又沉沉睡去。两人对视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会悄悄话,齐王嘱咐几句,很快出了房间,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