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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婢不知。”鱼儿回答。
“朕问你,你在般若寺守孝的两年多里,是否一直没有离开过?”
离没离开过,你还不知道吗?
还装得挺像!
鱼儿清了清嗓子,说:“回皇上,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只在父皇、母后、还有妾婢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及姑姑的忌辰离开过。”
关于般若寺,张九福早就跟她讲过,若有人问起该怎么说。
所以,她想也不想,张口就来。
“你撒谎!”太后忍不住抢台词了。
鱼儿诧异地看着她。
“你个德行败坏的贱婢!”太后骂道。“还不从实招来!”
“招什么?”鱼儿有些心虚地想,难道,她和葛深云一起出走的事情,曝光了?
她看向李元睿……实在从那冰块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还装!”太后阴狠狠地说。“你在给先皇、先后守孝期间,干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还有脸回宫来!”
鱼儿更心虚了,磕磕巴巴地问:“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这位玄逸师太,向珍太嫔首告,说你这两年没在般若寺修行祈福,而是跟你表哥葛深云私奔了!”李元睿开口说道。
他那表情,跟戴了绿帽子一样一样的。也不知道是演技太高明,还是心里那压抑的醋意又翻滚出来了。
鱼儿看向那个尼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姑姑玄静法师的师妹玄逸师太。
以前,鱼儿去般若寺的时候,经常见到她。玄逸师太每每见到她,也都会笑着叫上一声:“王妃又来了?”
如今,她脸上多了几道黑乎乎的伤疤,鱼儿愣是半天没认出来。
在她的印象里,这位玄逸师太是个和善、勤劳的人。
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