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七十二小时,不分白天和黑夜的抵死****,谁在享用谁,谁在痴心谁在不甘?
谁又做了谁的俘虏?谁又俘虏了谁的身?亦或是心?
密闭的房间,厚重的落地窗帘拉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
墙角那盏安静冰冷的灯亮着微弱的光,借助这微弱的光,能看见空旷的房间里有一张床,而这张床并不是什么豪华的温梦思之类的,这纯粹就是一张老式的木板床。
没错,这是一张最老式的木板床,而床上什么都没有,光光的木板,枕头床单被子全无,此时唯一有的——
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甚至是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女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恍如一具尸体一般,而她原本莹白细腻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好不骇人。
房间的空地上凌乱的散着白色的裙子,黑色的西服,紫色的遮羞布,长长地的皮带,黑色的西裤,肉色的小可爱,黑色的男士皮鞋.
温简单在昏迷前一刻还在想,要是他直接就在这张床上把她给做死了,她这一生也就算圆满的结束了,谁也不欠了。
然而——
吵醒简单的是体内涌上的那股空虚的骚动,还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痛。
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此时正抓住她胸前的美好,狠狠的揉捏着,毫无任何怜惜可言。
恍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上,闷得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非常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想要摆脱这股骚动,然而体内迅速融洽的燥热又让她的空虚在瞬间无限的扩大,这让她莫名的恐慌。
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惶恐和害怕,突然,锁骨上传来啃噬着的痛,又把她彻底的从昏睡中惊醒。
简单用力的睁开疲惫的眼睛,猛的发现身上的人,本能的喊了声:“你。。”
苍白的嘴唇才刚刚开启发出一个字,即刻就被人狠狠的捉住,凉薄柔软的唇在简单略显干燥的唇瓣上吮吸,把她后面的话全部的吞噬下去。
沈君御貌似很享受,动作居然轻缓起来,轻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种放肆羞辱的姿态,在她身上游走。
简单咬牙承受着,把头扭向一边,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愿意让它滚落下来。
“怎么?委屈你了?”沈君御冷哼一声,一个大力的动作,狠狠的施虐,直到看见简单脸颊上那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才满意的拉扯动唇角。
“呵呵呵,我忘记了,你是高不可攀的温二小姐,”沈君御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薄唇邪魅的凑到她耳朵边:“对了,我还记得你十年前嫌弃我的样子,你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