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电话的那端似乎转到了莫夜手里，对方低沉又显得清俊的声音解释说，“露露她今天有些疲惫，暂时还不想谈这件事情。”

江雪成听到莫夜的声音先是觉得头皮发紧，随后握紧了手心，努力平定好思绪后，才轻轻的嗯了一声，“你帮我转告她，等她休息够了，我希望她能够及时联系我。”

莫夜答应了，当江雪成欲开口说再见的时候，电话的一端传来莫夜极其细微的叹息声，江雪成还来不及反应，电话里就变成了盲音。

江雪成愣愣收线，只觉得那声叹息仿佛不是莫夜发出的，那声音中竟然糅合着诸多情绪，甚至夹着深沉的怅然，江雪成甚至感觉到声音的主人本欲是说什么话，却被叹息声压抑住了。

一边担当驾驶员的萧蔷见她满脸迷茫，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忍不住说，“我记得从上大一的时候，莫夜对你就不太一样。”

江雪成猛然回过神来，疑惑不解地看着萧蔷，见她一脸认真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小心翼翼地开车，心底衍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敏感：“你喜欢莫夜？”

“吱——”汽车在公路上发出一声厉啸，紧急刹车下，江雪成身体惯性往前俯冲，忘了系安全带的她，狠狠地将头磕在了挡风玻璃上，一时之间只感觉满眼血红，刚刚张了张想说话，就觉得嘴里一股甜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