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将方才锦绣给她说的言语,叙述了一遍,老和尚大喜,急急忙忙去弄夜饭。弄好了夜饭,摆在房中,三人一起坐了下来吃饭。
锦绣嬷嬷不怎么吃酒,老和尚来劝她吃酒,她只是推托。觉远斟酒上来,她却又吃了。其间还和觉远眉来眼去,勾手勾脚的,很是肉麻。
老和尚忍不住要凑近去,说点风流话,做点勾引的动作等,每每都落了空,一副热面孔贴上了冷屁股的样。老和尚也看得出锦绣故意冷落他,但他还是涎着脸,恋着不放。
吃了晚饭,老和尚好歹赖着三个人一床睡了,到了床上,锦绣和徒弟觉远先自搂得紧紧的,不管那悟空老和尚。老和尚受尽了冷落。
……
天亮了,锦绣嬷嬷起床梳洗罢,又对觉远说:“我还是想回去了,要不你亲自送我回京城去吧。”
觉远忙道:“娘子,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昨儿就派人去京城了,说不准现在都快到京城了呢。到了京城还不知怎么样才能见着太后呢,这又需要花些时间的。”
对啊,锦绣这才想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着太后的,自己怎么就没有给他一个信物带上呢?转眼一想,自己身上的东西几乎都快被贼人抢光了,哪里来什么信物可带?想到这她叹了口气,说到:“我看你派出去的人也是白跑了,不如你亲自带了我进城去,离了那个老厌物,可好?”
觉远有些为难了,一时间也搞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于是又只得拿言语来哄她,道:“娘子多住几日也不妨的,况且此地僻静,料无人知晓,你我才刚爱得紧,正在好头上,娘子怎舍得马上就走?横竖我是派了人去替你通风报信的……就算不济,等两天我找个机会带了你私奔去……娘子说得好,离了老和尚,我们做快活鸳鸯去。”
锦绣一听他愿意带她私奔,高兴了,便悄悄地对他说:“并非是我舍得下你,只是被那老厌物缠这,令我心里和身上都不舒服……你若是硬要我在此多住几天,必须得只我和你一床睡,离了他才是。”
觉远道:“可是,可是师父怎么肯干?”
锦绣赌气道:“若不肯,我现在就离开这里,自行下山。”
觉远没有办法,只得去和师父商量。他走去对师父说:“那娘子要走了,怎么办?”
老和尚故意幸灾乐祸地说:“我看你和她好得很,怎么就要走了?”
觉远不敢把妇人嫌弃老和尚的话说与他听,只得编排到:“她原是良家妇女出身,不肯三人同床,故此闹着要离去。依徒弟所见,不如等我另外铺了床,就在隔壁房间与她两个住了,哄住了她,师父乘了空儿便来。等她搞熟了,不生分了,然后我们三人再团住一块不迟。不然惹恼了她,她赌气走了,大家都没得玩了。”
老和尚听了,想起昨儿夜里三人一床睡,白白动了许多干火,讨了许多厌烦,也没见得到多少快活。如果她真的赌气跑了,就连打擦边球的机会都没有了。不如让他们背后去做事,等那女人性子顺了,再弄到我房里来独自享用一夜也好啊!现在又何苦去他俩的旁边惹嫌?
想到这,他便对觉远说:“就依你所言也好,只要想法将她留住,大家长久的快活才好。况且你是我的宝贝人,你痛快了,我也是高兴的。”老和尚话虽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有许多醋意的,只不过现在是权宜之计,先将妇人留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