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儿,你安的什么心!”叔孙通看着自己身旁的上官凌,言语之间满是火气。
“我怎么了?”上官凌看着叔孙通,一脸的莫名其妙。
“王上下如此谬命,你为何不劝谏!”叔孙通满脸的沉痛,双眼的怒火似乎要将上官凌点燃一般。
“王上自有打算,你操的什么心来?”上官凌看着叔孙通,言语之间有些不耐烦了。
“你。你。你这误国佞臣!”叔孙通看着上官凌,突然有些词穷。
上官凌看着叔孙通,突然失去了跟这个肌肉塞满了脑袋的莽夫争论的欲望,叉手行了一礼,“叔孙将军,就此别过。不用送了。”
“你。你。哼!”看着当先离去的上官凌,叔孙通一腔怒火全都发在了空处,只能愤愤哼了一声。一跺脚,随着上官凌离去了。
大殿之内,走了上官叔孙,来了宝宗。
“宝宗来了?”看着宝宗,偃王脸上堆满了笑意,招呼道。
“父王为何如此下令?”宝宗看着偃王,面无表情,只有眼底不时闪过的忧虑表明他此时的心情不是很好。
“上官凌有大才,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我在,震住他不成问题,但是留他守国,我不放心。那叔孙通忠则忠矣,勇亦勇哉,就是谋划机变太过死板,攻城略地,守国护家,当是上上之选。”偃王看着宝宗,耐心解释道。
“父王!”宝宗看着偃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寡人一直没有与你说过,其实寡人已然病入膏肓,有一天没一天了!”偃王笑着,神色之中却多少有些无奈。
“什么!这是哪个庸医说的!”宝宗先是一惊,然后愤怒说道。
“扁鹊。”偃王轻飘飘吐出一个人名,直把宝宗砸的晕头转向。
“世子,国之储君。此次寡人会盟,你要好生守国。周至为人刚正,才德兼备,可为吏治;叔孙通忠勇过人,可为一军之将,其子叔孙靖也是有勇有谋,当可独当一面。”偃王说完,又是一叹气,方才接着说道:“还好你业已成才,寡人也可放心许多。”
“父王。”宝宗悲从心生,声音都已经哽咽了。
“人固有一死,逃不了我,也饶不过他。有什么好悲切的呢?”偃王看着宝宗,似是开解,似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