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瞳。我问你一件事，你须得据实回答！”

宫傲珊严肃说道。

“师祖请问！”

白一瞳见对方忽然严肃起来，只得恭敬说道。

“你可测过灵根潜质？”

宫傲珊盯着白一瞳的表情，毫不放松。

“弟子并未测过。”

白一瞳老实回答。他偶然进入修仙界，之后便稀里糊涂的修到了聚灵九层，倒是从未想过自身灵根属性的问题。

“像你这样盲修瞎练也能到聚灵后期，可真是天意关照。凡修士修仙炼魔，无不是先从根据灵根属性选择主修功法开始。你体内法力系别杂乱无章，能修到此时的修为，若不是天道机缘促成，便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你身具神秘的虚灵根！”

宫傲珊眼神如电，似要将白一瞳整个看透。

“虚灵根？！”

白一瞳心内暗惊，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拥有稀少之极的虚灵根。

“虚灵根是最稀少的灵根属性，别的君州，就算界内整个九州大陆，也不一定能找到身具虚灵根的修士。你若真是虚灵根修士，那将来的成就便只有两种。要么，沉寂归土，元神散于星宇虚空。要么，震叱九州，破虚空而直上青冥。”

宫傲珊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

白一瞳盘坐在石室中，心内犹自想着三天前宫傲珊说的话。对于虚灵根的传说，他也有所知晓。这虚灵根不属八系灵根，又在这八系灵根之内。虚的奥义，是空、无、隐、化、生。所以虚灵根，也具有这五项奥义。同时，白一瞳还记得凡人时期，曾在道观中看到过一本道经，叫做《德化经》。德化经中便讲，世界本是虚无。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之后，衍生出了时间和空间。最终，这时间和空间，又将归于虚无。于是便有了，过去、现在和未来。但不管是过去的虚无，还是现在的实有，再到未来的再次虚无，都属于道。这便是，道之含义。所以虚无可以生实有，实有又可以化虚无。那么也就是说，虚灵根既可以化生金、木、水、火、土、冰、风、雷八系，又可以将这八系生化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