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光急迫地挺起腰试着自己动了动身子:“要,继续!”
她根本丝毫没有招架力,如果这男人是一片沼泽,她也只有任凭自己越陷越深这一种结局。
后半夜又开始下雨,窗外淅淅沥沥。
沈春光偎在关略胸口坐着,没穿衣服,光溜溜地只在身上盖了条毯子。
关略摸了柜上的烟点上。
男人好像都喜欢这样,事后来一根,可刚抽一口就被沈春光抢了过去。
“给我!”
“你喉咙刚好,不准!”
“给我!”沈春光抢过来连续抽了好几口,黄鹤楼,味道有些呛,她咳了几声,关略圈在她胸口的手赶紧拍了几下。
沈春光气得回头瞪他:“你手干嘛?”
“替你拍气儿!”
“拍哪儿呢?”
关略见她较真的模样就想笑,干脆低头捏住她的肩膀咬了一口,瞬间肩膀上就留下一记红红的印子,沈春光赶紧用手去拍他的头:“喂,你怎么跟牲口一样?”
“嗯,牲口最擅长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作记号!”
“……”
隔天沈春光起了个大早,下楼宁伯已经在大厅安排几个下人在做日常清洁工作。
“沈小姐,早啊!”他先走过去打招呼。
沈春光笑着回了一声。
“早饭厨房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沈小姐是打算现在吃?”
沈春光看了看手机,也快七点了,于是回答:“好啊,吃完我回市区。”
“那需要叫司机送您么?”
“不用,关…九哥应该可以顺路带我。”
既然她这么说宁伯也就不擅自安排了,打电话给厨房让那边把早点端过来,就那一会儿工夫外面又进来一下人,手里捧着一大束花。
花色鲜郁,上面还沾着露珠子,一看就知道刚从花圃采过来。
“宁总管,今天的花都剔好了,我现在送上去?”
宁伯赶紧止住:“不用,九少爷还在楼上,我一会儿自己送上去吧。”他将一大捧花接过来。
沈春光逗趣儿:“宁伯,这红玫瑰好漂亮,送哪儿去的啊?”
宁伯却苦涩一笑:“九少爷房间里的。”
“哟,他还喜欢这花啊!”
这么艳丽的颜色,还是玫瑰,怎么看都不大符合那骚包臭流氓的品味,不过沈春光也只当这是他的恶趣味,没再多问。
宁伯又跟沈春光招呼了一声,抱着玫瑰上楼,直接走到关略平时住的卧室门口,敲门,敲了半天里面却没反应。
宁伯以为他还在里头睡觉,于是只能拿了花准备下楼,结果一转身却见关略打着赤膊从走廊尽头另一间客房走出来……
宁伯立即闪到一边去,如果他没记错,那间客房是昨晚沈春光入住的那一间,看来两人是在一起呆了一晚上。
宁伯抱着花站在墙角,呵呵偷笑了两声下楼去。
叶覃失眠了一晚上,早晨起来眼下全是黑眼圈,老麦本就敏感,更何况还是自己身边的女人,她近日这些反常不可能不知道。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老麦一边盛粥一边问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叶覃。
叶覃没回答,老麦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老麦将粥盛好摆到餐桌上,又从纸袋里掏出还热乎的几样点心放到盘子里,抽了筷子,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才走去客厅。
“吃早饭吧,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汤包吗?我刚开车去给你买了一笼。”
叶覃却看都不看一眼,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吃了,我有事要出去!”直接拿了外套和汽车钥匙起身,老麦都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她撞上。
早饭后关略把沈春光送到了公园里,刚好他还有事,所以也就没陪沈春光上楼。
沈春光在大厅转了一圈,想着回去反正也没事,所以打算去工作室看看,于是自己又走到小区门口打车,那会儿可能是上班高峰期吧,沈春光在小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她只能往十字路口走,妄想车流多的地方能够出现一辆空车。
可走了几百米沈春光觉得不对劲,她这几年神经变得特别细微敏感,所以很快就发觉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自己。
一开始她还说服自己是巧合,可拐了一个弯那辆车还紧紧跟着,这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沈春光停住,转过身去,一辆红色的半旧桑塔纳,就停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她虽然看不清司机的脸,但应该能确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