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少从地上捡起把枪,看了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走到笑面虎跟前:“你大爷的!跟爷爷们还想黑吃黑?你就是玩儿狠的,也拿点正经枪啊,拿些自制的土枪,你吓唬谁啊你!”
说着一枪顶在了他的头上。
那笑面虎吓的面无人色,带着哭腔说道“误会,是误会,我有眼无珠,想着在太岁头上动土,爷爷们绕我一条贱命吧!”
刘大少指了指地上的鼎,问道“说!这些东西一共值多少钱?”
笑面虎职业习惯的举起手,伸出四个指头,范德彪一拳打过去:“靠你爷爷的!我们那个小鼎都值五万,这四个才给我们四万?想死啊你!”
笑面虎捂着脸,抹着嘴里流出来的血:“爷爷你误会了,我是说四十万。”
刘大少一乐,心想,还挺值钱呢,又用枪点了点他的头:“四十五万!你这么算计我们,不得给我们点精神损失费呀?”
范德彪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帮人,心想,他们都这样了,还得给我们精神损失费,刘大少真能想出来。那笑面虎半点都没含糊,狂点着头答应了:“行!没问题!明天来我店里,我给爷爷们准备现金!”
“呸!”刘大少往地上淬了一口,“还想玩花样?我告诉你,这里偏僻的很!我们把你干了也就干了!杀了你就抹屁股走人,再哪儿找我们去?给我老实点!”
笑面虎哭丧着脸:“我真的没带呀!这个点了,叫我去哪找钱?”
刘大少掏出匕首,在笑面虎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无比温柔的说:“给你两个选择!一,切了你的耳朵,二,切了你的大拇指,你挑吧!”
笑面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怯怯的问:“有三么?”
刘大少乐了:“有!麻溜叫你的人给送来四十五万!”
笑面虎没法儿了,从兜里掏出电话,叫棍子给自己送钱。刘大少说:“你要是早这样,少遭多少罪啊!”
不多会儿,棍子把钱送来了,范德彪仔细点清楚了,于是便上了他们来时做那辆破吉普,打着了发动机,别看范德彪平时大大咧咧的,真办事儿的时候还确实不含糊,他将地上的枪一一收起,丢到山下,然后用匕首把那个闪着大灯车的四个车轱辘都给捅瘪了,又没收了棍子和笑面虎的电话,他们才开车走人。
回到宾馆,收拾了行李,就连夜退了房,找了家小的不起眼的旅馆住了进去。第二天一早,刘大少就把他们都叫醒了,范德彪哼哼唧唧老大不乐意的起来“我说大少啊!昨天那么累,这一大早的,起这么早干嘛?”
刘大少不管他的牢骚,一人丢了一条凉毛巾擦把脸,然后从包里把一垛垛的钱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菜青虫和范德彪丈二和尚,迷迷瞪瞪的看着刘大少,刘大少将床上的钱分成几摞:“我们这次一共卖了四十五万,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拿出三十万来给大蝈蝈凑医疗费,剩下的十五万,咱们平分了吧!分四份,再拿出一头来给苏有贵兄弟,十来年没见着他了,怪想的,呵呵。”
菜青虫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范德彪见自己也有钱拿更是乐的说不出话,这一决议就这么通过了。
吃过早饭,三人划分了这笔钱,为了避免被盯上,各自分几次存在了不同的银行里,这才招呼了一辆面包车,准备前往大蝈蝈正在治疗的那家医院。
三人正准备前往医院,刘大少的手机却响了。
“喂,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