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志突然哈哈一声大笑,指着萧云与谢兰兰咬牙切齿的道:“国公,单凭这jianhuo片面之词,一碗药物做不得证词,杀不得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萧云叹了口气,心道:“做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还有脸皮呼喊冤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萧云原本没想得罪沈万三,毕竟这个人物不简单,自己初来乍到,就得罪了这么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终究是不好的,俗话说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然多一个仇人啊,李连志是他的外孙,虽然做出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但终究是没对谢兰兰造成什么伤害,况且谢母之死,李连志只能算富有连带责任而已,并非杀人凶手,有意想放他一马,却不知他如此不识趣。竟当庭指着自己喝骂起来,这一下萧云忍不住了。
冷哼了声,走上前一抱拳道:“主公,李将军所言也并无道理,原先萧某见沈大人对主公劳苦功高,对于他的子孙,多少也有些顾念之意,想不到李将军竟如此不知好歹不但辜负了主公的一片心意,还如此不知悔改,萧某是乃感到痛心!”
“姓萧的,你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今日之事是你与这jiauo陷害与我,今日就算主公听信了你的鬼话,剥除我的官职,只要我李连志不死,他日也要报这羞辱之仇,叫你悔不当初……”大厅之上,李连志一脸的凶相,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萧云心头一震。
“好啊……你既找死,萧某成全你!“萧云稍稍一震之下,心中也涌出了一团杀气,如今的他不在是初来乍到那个一无所有的浪荡小子,他身边还有小蝶与小郡主这两个之情之爱的人,不为别的,就为她们,李连志咬牙切齿的恨意,萧云也要除掉他。
有了杀气,萧云再也不顾的什么,盯着李连志冷笑了声,道:“李将军口口声声说在下与谢家姑娘陷害与你,萧某想问,在下来应天不过两日,所识得之人,不过堂上国公、徐大哥、常大哥、邓兄弟、汤大哥几人而已,与这谢家姑娘从未谋面,何来陷害一说呢?“顿了顿不给李连志有说话的机会,他借着又道:”之因为前日萧某从一个姑娘口中听闻了将军的恶性,心中不忿,方才入府上一探,至于陷害将军一词,从何说起!
“哈哈……说得好听,既有人证,何不让她入得府上,与本将军当堂对质!”李连志此时张牙舞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许是见萧云一直不言不语,早已认定了他并没有什么人证,因此呼喝得更加张狂起来。
沈万三自进来听了朱元璋城门立漏掉的故事,一直一言不发,这会儿众人无人应声,好不容易的机会,急忙上前躬身行礼道:“禀国公,臣以为,李连志强抢民女的事仅凭那女子一面之辞,尚不足才信,应予查出人证,方可取信?国公……?“
这会儿朱元璋是怎么看这爷孙两人怎么不顺眼,从鼻腔里冷哼了声,并不接话岔,对着兀自咆哮不止的李连志喝道:“给我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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