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哭了!磨牙。我看我们就在第一次烧烤大蚂蚁蛋的地方见面吧!”乌鸦说着,替磨牙揩了揩眼泪,却把磨牙的一张笑脸弄成了水墨花猫脸。
“可我怎么知道,回来的是不是你。”磨牙还有些小哽咽。
“什么是不是你?”乌鸦又想把蛋壳伸去挠头。磨牙瞪了一眼才悻悻然作罢。
“你总是变来变去。一会莫名其妙,一会凶残霸道……”磨牙说着打了好几个冷战,想到了初次见面、与阴阳人之战和月圆之夜截然不同的乌鸦,磨牙用力甩了甩头接着说:“莫名其妙的乌鸦才是我的朋友!”磨牙把朋友二字说得重重的,眼圈又有些发红。
“磨牙,对不起!我想我以后不太会变来变去的了。我的名字叫乌鸦,是乌鸦而不是乌雅,这个名字承载着两个人的梦想。”乌鸦说完眼圈发红。这句话承载了太多太多。
“嗯,我相信你。”磨牙重重点头,伸手揩着眼泪,却一手黑。才发现又着了臭乌鸦的道,只能瞪着乌鸦。怪只能怪自己和阴阳人都奈何不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臭乌鸦。
“呵呵……”乌鸦无耻地陪着笑。
“又哭又笑,找个老公来照照!”磨牙对着又哭又笑的乌鸦伸出舌头刮着脸做鬼脸,却反而把自己给逗笑了。又哭又笑,找个老公来照照。真不知道说谁来着。
“噢!我想起了一个好办法!”乌鸦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夸张地大叫起来。不想忘记了手里还抓着蛋壳,一下全碎在小脑袋上了。一时间成了冬天下雪时的小煤堆。
哈哈哈……磨牙笑得在地上抱着肚子直打滚。乌鸦装做聚精会神整理头上的烧烤蛋壳碎屑,当做没看见。
“哈哈哈……哎呦哎呦……什么好办法?”磨牙终于站了起来,一只手揉着肚子,一只手不停地模拟着乌鸦用蛋壳拍脑袋的动作。
“一秒变小狗①。”乌鸦一本正经。
“一秒变小狗?!”磨牙弯着腰,揉着肚子,不在发笑。
乌鸦重重点了点头后,解释说:“一秒变小狗,就是两个人面对面,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说:‘一秒变小狗。’另外一人就必须举起双手,伸出舌头装小狗。如果另外一人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并且由发问的人继续发问诸如:一秒变小猪,一秒变小猫之类的,直到做对动作,再换另外一个人发问。”乌鸦说到这里顿了顿,盯着磨牙说:“明白了吗?”似乎很为磨牙的智商担忧。
受到赤-裸裸藐视的磨牙气鼓鼓地瞪着乌鸦。摆好了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乌鸦眼睛里闪过狡黠,大喊:“一秒变小狗!”
磨牙立刻举起了两只手置于胸口,伸出舌头,活脱脱一只可怜兮兮讨要肉骨头的小狗。
乌鸦伸出手拍了拍磨牙的头,说:“噢!乖。”直接倒在地上、揉着肚、打着滚哈哈大笑起来。
磨牙依旧举起了两只手置于胸口,伸出舌头,活脱脱一只可怜兮兮讨要肉骨头的小狗,莫名其妙地看着满地打滚的乌鸦。就像小乌雅第一次跟曾经的姐姐如今的乌鸦玩“一秒变小狗”一模一样。
乌鸦笑得泪流满面。揉着肚、打着滚哈哈大笑。泪流满面。
泪光中三名专属介入者按时而至。
①不动的题外话:一秒变小狗是我跟我家仔,前两天发明的小游戏,呃,还挺好玩的,乐此不疲。不信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