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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刚才那一搅,我觉得万分紧张,想要开口,却终显得无力。
因为那一幕已从我脑中闪过,再寻不得。
我觉得心中的那份难过又多了几分,仿佛突然失去了什么,就像我之前每次闪过一段画面后,变得空空荡荡的感觉。
我再次努力想要在脑中寻得他的身影,却又寻得了这样一幕。
十分复古的古式木床,床头帐幔轻垂,依稀可见真丝织就的薄纱后坐着的一个人,是名男子,微垂着头,似乎是在专注着怀里的什么。
一个虚弱的女子声音响起,强言的带着一些笑意:“别难过,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吧…”哽咽了一下,声音终于开始变得悲伤,“我走了以后,好好活着。。答应我…”
音还未落,就虚弱的咳嗽了起来,男子的手臂收了收,却没有说出话来。
女子咳嗽声间歇,伸出一只手抚上了男子的面颊,似乎抹去了什么,停留了半晌,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了。
“影影!”
终于,我听到男子悲恸的一声呼唤出口。
听的这悲恸欲绝的一声,我浑浑噩噩的只觉得头愈加的浑噩起来,无端的似有什么扎在心头一般难受。
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好多好多这样的梦,梦的那一头,总是不太清晰,却又总是让我觉得难过。
这已经是第十二天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断断续续的的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睁不开眼睛,但我的思想却是清明的,以至于我会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医院里。
出车祸了,我刚从监狱出来,就再次不幸的发生了车祸。
可脑中忽又闪过一辆马车,还有人从上面下来。
还有一声轻微的叹息。
又是这一声叹息!
似乎我的梦就是从一声叹息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