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和林希言坐了下来,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病房门,自然将花半枝的话听在耳里。
听到爱人一句‘我吃!’放下心来。
“谢谢了,还是弟妹有办法。”陈大力感激地看着林希言说道。
林希言则摇头失笑,“那是枝枝抓住了嫂子的软肋,心疼钱,不过最终还是心疼你在外挣钱不容易,要养活一大家子。”
“呵呵……”陈大力闻言讪讪一笑道,“奶粉多贵啊!”
有孩子们林希言也不好开导陈大力,等上班吧!午休的时间跟他唠唠。
齐二妹是真的饿了,将近一天没吃东西。直接将保温壶里的小米粥一口气全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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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接过齐二妹的碗放到床头柜上,转身看着双眸肿的如核桃似的她道,“哭也哭了,闹了也闹了,这宝宝也不可能重新塞回肚子里,齐姐你打算怎么办?”
“花花?”秦凯瑟担心地看着花半枝,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啊!好不容易才和缓了下来。
病房外的陈大力担心地向要闯进去,却被林希言抓着胳膊,“安静的坐着。”
“呃……”陈大力只好乖乖你的坐着,支棱起耳朵,听着病房的动静。
花半枝平和的目光直视着齐二妹道,“说话啊!”单手托腮看着她又道,“让我猜猜,是不是觉的自己对不起老陈家。”眉峰轻挑道,“怎么老陈家是出身高贵,还是家大业大的需要有儿子继承。”
“可我想生儿子有错吗?”齐二妹眼里蓄满泪水道。
“没错,只要身体允许,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可你哭什么?谁拦着你生了。”花半枝看着她不解地问道,“陈处工资高,再养他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对了,你上面又没有婆婆追着你要孙子,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哭的。”花半枝清澈明亮的双眸看着她又道。
“我想多生几个儿子,谁知道来的是丫头。”齐二妹不甘心地说道,“没有儿子,在乡下要被人笑话的,被称为绝户头的。”
“大姐,你现在是城里,谁说你了,我们嘲笑你了吗?”花半枝哭笑不得地说道,“至于乡下,土地归国家所有,有儿子也不可能给他啊!”
“对,花花说的对。你现在在城里了,工作的话,男女都有工作。至于在乡下劳动力,你没听广播里说:现在不是成立了合作社。女人可以从事农业副业,不用重体力劳动。”秦凯瑟积极地游说说道。
“齐姐,我非常不喜欢你说丫头两字,你说话要有礼貌,不然教坏孩子。”花半枝看着她严肃地说道,“女人和男人一出生就享有同等的权利。”
“谁说的?”齐二妹眼睛瞪的溜圆,看着她问道。
“结婚证上写着的,女人有自己名字的权利,还有工作的权利。”花半枝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这我咋不知道的。”齐二妹摇摇头道。
“这是政府颁布的婚姻法里说的,结婚证背面清楚写着的。”花半枝看着她说道。
“我和大力结婚的时候就没有领证。”齐二妹想起来道。
“那改天你们到民政局领证,将婚姻法好好的看看,这是保障我们已婚妇女权利的。”花半枝看着她郑重地说道,“这婚姻法是谁颁布的,是中央。”
“花花这么一说,我和我家老何好像也没有领证,改天去补办一个。”秦凯瑟想起来道。
他们结婚都在解放前,自然没有结婚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