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是谁杀的？你又为什么会在船厂？”

“我当时和一个朋友去那里做买卖！”曹阳说道。

“什么买卖？”

“我不知道，是我那朋友让我一起去的！”曹阳可不敢说他在倒卖国宝。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而已！”曹阳没有供出‘毛牛’。

“你连你朋友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平时都是以外号称呼！”

“那你朋友的外号叫什么？”

“邪魔！”曹阳脱口而出。

徐佳莹没有再多问什么，让旁边的同伴记下了曹阳说的话后站了起来，说道：“曹阳，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我们现在要依法拘留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拘留我？”曹阳激动得拍案而起。

“你有没有做不是你说了算，你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我们会去调查，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是这三起凶杀案的主要嫌疑人！”言下之意，就是曹阳不可能直接释放。

“曹阳，别跟这个女人吵，听她的，跟她吵对你没有好处！”灵月悬浮在曹阳身边说道。

曹阳闻言，听灵月的话选择了沉默，徐佳莹见曹阳没话说，便让手下的人将曹阳带出了房间，送上了警车，在好几个警察的簇拥下，曹阳将会被带去位于郊区的看守所，等待下一步的调查。

“徐局，那个叫曹阳的人已经送去看守所！”徐佳莹来到了局长办公室，只是局长办公室里并不只有东平警局局长徐茂山一个人，还有几个黑西装的汉子，他们面色冷峻，眼神凌厉，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徐佳莹对曹阳的审问情况进行汇报。

“问出什么来了吗，徐队长？”一个和徐茂山坐在一起的中年男子好奇问道。

“没有，他一口咬定跟那三起凶杀案无关，在询问的过程中我好几次试探他的口风，但此人口风甚严，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透露，任何的细节都不露痕迹，看得出来是个十分谨慎，且心志十分坚定的人，其他的诸位刚刚在监视器里应该都已经看到！”徐佳莹指了指旁边一台大型显示器，上面可以看到询问室里的情况，徐佳莹在对曹阳进行审问的时候，整个过程其实都在徐茂山和这几个汉子的监控之中。

“我们查到，那尊‘雕像’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接手的人便是马广德，在马广德被杀之前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就是这个名叫曹阳的人，当时他应该就已经把‘雕像’交给了这个人，但是我们刚刚有派人对这个人居住的出租屋进行搜查，却找不到‘雕像’。

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雕像’要么是被他藏起来了，要么就是已经转移去了别的地方，再结合昨天晚上船厂的那起凶杀案，死者中有几个是专门从事地下古玩买卖的，而这个叫曹阳的人昨晚又刚好那么巧出现在船厂，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昨晚是拿了雕像要去跟‘买家’交易，但最终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谈判破裂，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