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一进到店里,大叫一声道:“黑衣恶张,我也来了。”一跳进内也加入了战局,王福忠等人正给迫得喘不过气来,白善一来,登感压力大减。
闲事和尚道:“白头翁,你怎地不快一点来呢?酒家差一点儿不行了。”
万里云沈丹道:“他这不来得正是时候吗?”
白善一上场就感到阵阵的寒意袭来,连打了几个寒噤,暗叫古怪,他与黑衣恶张交手过多次,黑衣恶张的阴阳掌纵是厉害,却也没有这般寒意袭人,这时四人联手居然也是打他不过,与他往常的武功极不相同,急忙叫道:“黑衣恶张,你看看还有谁来收拾你来着。”
黑衣恶张早看到了伍斌,也看到了白梅,也看到了徐景藩逃走,他心中异常的吃惊,他知伍斌的武功之高,绝非他所能敌得住,他也想弃阵而走,可一看到白梅气定神闲,笑吟吟地瞅着他,知她的轻功卓越,自已跑她不过,而他一看白梅按剑而立的神态,即知她的剑术大进,自已今日落单位这里只怕不妙了。
伍斌瞧了一会,心中无不明白,知“黑衣恶张”使的是徐景藩的“风雪闪电掌”,暗暗诧异:他怎地会使这功夫?难道是徐景藩传给他的不成?
伍斌猜得倒是没错,。原来几年前“黑衣恶张”曾给徐景藩擒住过,他当时发现徐景藩的“风雪闪电掌”比之自已的“阴阳掌”不知要厉害多少倍,登有拜师学艺之心,便苦苦地跪求,他俩人的年纪相差无几,徐景藩原无收徒之心,然见其心甚诚,加之“黑衣恶张”在江湖上的作风酷似于已,且名声比之自已还要大,心想如把他收归门下,那可是大大露脸的事,于是便允应了,这就是“黑衣恶张”为何会使“风雪闪电掌”之故。
且说黑衣恶张发现师父徐景藩已经逃走,心中不禁发慌,也想脱身而出,尽管他此时是占在上风,可他已无恋战之意,见白梅盯得极紧,自已只要有逃走的举动,她马上就会出剑,他越打越是心慌意乱,原来还占了六成攻势,这时王福忠四人反客为主,反而把他给逼住了。
白梅笑着说道:“黑衣恶张,你想你还逃得了么?”她也上阵的话,只要一拨出佩剑,黑衣恶张自是极难躲得过她的辣招,不过她并不想出手,现在场中的情形大起变化,不用她出剑黑衣恶张已是极难坚持得下去了。他的武功原是可以胜过白善四人的,只是有伍斌和白梅这俩个高手在这里,对他有极大的影响,因为不论战况怎样?他是绝难逃得了了,现在他只想逃命,那里还有心情恋战。
伍斌和李素蓉走到角落里一张没被打坏的桌旁,搬来两张凳子坐了下来观战。
白梅笑着说道:“爹,你可要加把劲儿,这个恶贼欠我们的可不能让别人捞去了,你要是觉得不得的话,可下来让我上阵,我一剑削下他两手来,你们再狠狠地教训他。”
白善一边狠攻,一边大笑着说道:“用不着,现在有这么多的人都卢在他身上咬上几口,你也上来的话,便宜都让我们给占光了,那别人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闲事和尚也笑道:“飞天魔女你放心好了,酒家不会让他给逃了。”举着木鱼狠狠地又击又捣,“黑衣恶张”招架困难,连喘大气,“风雪闪电掌”的威力大差。
王福忠喝道:“黑衣恶张,我们的旧账新账今日也该和个了断了。”呼的一拳极其神速地击在黑衣恶张的肩头上,黑衣恶张身朝斜偏,白善一拳捣出,击在他的后腰,黑衣恶张这么一中两击,围住他的都是武林中一流高手,身手是何等般的疾快,瞧出了他的破绽,万里云沈丹一脚踢出,扫中他的大脚,他单足跪了下来,正在这时候,闲事和尚手中的木鱼掷出,逢然巨响,正中他的背心,闲事和尚的木鱼是钢铁铸造,有二十多斤重,他的少林硬气功又是了得,这一掷势手劲奇大,登时把黑衣恶张重创了。
黑衣恶张翻倒在地上,四人都击中了他一下,尤其是闲事和尚的木鱼令他受伤极重,已是无力再战,躺在地上连吐了几口鲜血。
王福忠四人连喘大气,脸上都露出兴奋之色,围在黑衣恶张的身边,过了一会缓过气来。
白善道:“黑衣恶张,你杀了我的全家人,老子要杀你报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福忠也道:“你我这间十多年的恩怨,今日又杀我弟子,王某可饶你不过。”
闲事和尚道:“酒家专打你这种奸恶之徒,今天你栽在酒家手里,算你倒霉。”
万里云沈丹抬头看了三人一眼,道:“你们把话都讲光了,那我说什么好呢?”
闲事和尚道:“你不如就讲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万里云沈丹点了点头,对着黑衣恶张道:“黑衣恶张,沈某今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你今天是自讨苦吃,自叹倒霉,自寻死路,自……。”
闲事和尚截口抢断,道:“我可没要你讲这么多,那来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