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道:“这里布下了这许多的机关,说明了这山上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现在呢,没人来阻拦我们,这可就有些倪端了,很可能在前面的路上还有更厉害的机关陷阱,不然上面的人怎么放心让我们连连闯关,而不出来。”
李素蓉一笑说道:“也说不定是你师祖知道你来了,有意在考验你,这才没有出来和你相见。”
伍斌道:“我自幼只与师父一人相处练功,至于我俩位师伯也还是我行走江湖之后,才与他们有见面的机会,师祖从末下过山来与我相见,现在他便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不识,我佩人来这里还是给人威胁来的,至于要怎么作,还真是不知道呢?”
李素蓉道:“难道是……他要我们来这里便是让我们闯机关,想借这些机关杀了我们?”
伍斌垂首沉吟,道:“我想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应该还会有何不为人知的密秘。”
李素蓉道:“那又会是什么?”
伍斌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
李素蓉转头扫了四周,道:“不明白就不要费神了,还是想想办法找个地方过夜,你总不会就站在这儿抱着我过夜吧。”说着笑了笑。
伍斌一笑说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已不也说了这许多这样的话。”
为了安全起见,怕地上有毒蛇野兽攻击搔搅俩人休息,仍是找了那些参天古树作歇息之所,上山的时候忆备了牛肉干和干粮,坐在树上小憩。
看着日落,天逐渐暗了下来,林中的夜枭凄叫个不停,黑夜中听来,令人鸡皮疙瘩,李素蓉心中害怕,紧紧地贴着伍斌。
睡到半夜,伍斌在睡梦中听到衣划风响,以他的经验而言,知有高手前来试探了,他轻轻地弄醒了李素蓉,贴耳小声地告诉她有夜行人。
俩人假装熟睡,一动也不动,等待那夜行人走近,那夜行人就似是夜猫子一般,黑夜之中眼睛似看得到东西,行动是非常的敏捷轻快。
俩人虽是睡在树上,伍斌怕有野兽前来吵闹,捡了干柴在树下烧了堆火,野兽看到了火光会害怕而逃,这是他跟前妻连翠娇学来的本事。
伍斌把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线,借着火光一瞧,见那人在树上一蹬一跳,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一树,就似灵猫灵猴一样,悄若无声地爬到了自已睡觉的这棵树上来。
那人慢慢地爬近了少许就停了下来,双眼直瞪着伍斌俩人,他万分的小心谨慎,似是他知伍斌的厉害,踌躇了很久,始终不敢靠近前来。
伍斌此时要是掠过去必能将对方给捉住,却恐李素蓉独自一人害怕,不舍将她抛下,暗道:这人不会就这样看着我俩人到天亮吧。
那人呆了很久,都没有出手攻击之意,正要转身溜走,忽听到耳边有声音道:“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呢。”
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却见伍斌俩人已经站了起来,嘲笑地盯着他,他自负身手敏捷,武功不凡,这番前来试探已经是够小心的了,那知自已的一举一动仍是落在对方的眼中,这才知道伍斌确是个不可轻视的人。
伍斌笑吟吟地道:“有朋自远方而来,尊驾既是来会朋友的,招呼一声不打,怎地就要急急地走了。”
只听得一声怪叫,那人话也不说,掠身就扑了过来,凌空中拨剑出鞘,唰的一声刺下,他的剑术苦练多年小有成就,自嘱当今之世罕逢敌手,他一来就给别人发现了行踪,心中自是不悦,想给伍斌一个下马威,要以高前辛辣的剑术把全班开迫下树来。
伍斌的拐杖从不离手,虽是在大树上睡觉,拐杖仍是放在身边,他站起来的时候已把拐杖拿在手中,见对方突然间的出手,剑法正是神剑门的剑术,他不暇思索,举起拐杖一挥,铛啷声响中,那人的剑断作了两截,手中只剩下了半截剑,握柄的手给震得发麻。
那人这才知道伍斌是个不同凡响的高手,不敢交战,借着剑给震断的一震之力,身子一偏,斜过了旁边,一脚在树上一点,身躯在树枝上一点,窜然而出,他扔掉了手中的半截剑,借着天时地利,在树梢上的敏捷,身躯一掠一窜,沙沙的声响中,人已经不知钻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伍斌并无追敌之意,一把来人惊走,他笑了一笑,依旧坐了下来,李素蓉依偎在他的身上,他道:“这人可能是我师祖座下晚年收的弟子。”
李素蓉道:“你识得他的剑法?”
伍斌道:“是我大师伯的剑法,也就是说这人是从师祖手中学来的。”
李素蓉道:“这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