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道:“你们俩人都是练剑的,要学好这些剑法应该不会太难。”言下之意即是说勉强凑合着练吧。
伍传授的是义父的“魂剑”“溪水急腾”的招数,此招是致敌攻敌的最好招数,由于考虑到时间紧迫,不能把其中变化精微的地方一一传授,只是把致敌的要诀,出剑的剑势作了一番讲解,然后给指代剑比划了一下,让她俩人在房里练起剑来。
白梅有神剑门的剑法作基础,她又有不浅的造诣,学练起来进步神速,倒是李素蓉教授她费了不少功夫,比之白梅虽有不及,对付平常的黑衣蒙面人勉强可以了。
俩人在房里练习剑术,用了五六天的功夫把那招溪水急腾的招数学完,伍斌闲着在自已房里静养,白梅和李素蓉在她们房里对练。
这天晚上,伍斌来到她们房里,道:“你们的剑术现在小有所成,对付一般使用兵器的高手来讲,大可立于不败之地,如果遇上内家高手,尤其是使毒掌的高手而言,还是会吃亏的,我打算助你俩人打通生死玄关,再授于修练内敛的法门,相信不用多长的时间,便可增强自已的内功了。”
白梅和李素蓉闻言心头狂喜,俩人都是修练内家功法的人,知道打通生死玄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至死求之不可得的**门,只要打通了玄关,便是登堂入室了。
三人坐在床上,伍斌双手按在她俩人的命门,一边自转周天,一边双掌徐徐运输真气,注入她俩人的体内,三人气定神宁,不受外界所干扰,白梅和伍斌原本是同门,所修炼的法门大径相通,白梅只须导引真气运行周天便可,至于李素蓉便麻烦得多了,伍斌的翰气注入她体内之后,难关重重,处处受阻,令他大费了一番功夫。
说也奇异,伍斌的真气注入她体内后,在这间房里的香气渐浓,似乎这些香气是从李素蓉的体内散溢出来的。
似是花费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白梅的玄关便打通了,伍斌收回手掌,让她自行静养,他这时才全力以赴,专心意注李素蓉体内真气的变化,她体内这股阴柔之气好生奇怪,却是人体的纯阴之气,她的修为虽然并不怎样,伍斌的阳刚之气一与她的纯阴之气相融合,不仅玄关打通,连奇经八脉一贯而通,她的修为原是不如白梅,此际反而远远地超过了白梅。
伍斌虽是在替她打通经络,助长内家修为,此际他可受益非浅,原因是他的相刚之气太过霸道,正好缺少纯阴的真气,李素蓉修炼的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奇妙功法,其纯阴之下,世间罕有,正好补于体内的不足,他借助这股纯阴之气增长了自已的内功修为,其受益之大,远远地超过了白梅和李素蓉。
伍斌一发现自已居然遇上了这等机缘巧凑的奇缘,那肯就此平白错过,俩人互助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收功归元。
房里的清香依旧,李素蓉可是大汗淋漓,奇妙的是这些汗都有是午的。
伍斌轻轻地叹了一声,起身站起。
白梅道:“怎么了?是不是李姐姐她……。”
伍斌道:“我知道这些香气怎么回事了。”
白梅喜道:“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伍斌转回身来,对李素蓉道:“李姑娘,你练的可是千媚派的玄女功。”
李素蓉满面通红,垂首无语,白梅诧道:“千媚派!玄女功!”
伍斌微微点头,又叹道:“这就是了,千媚派是一个叫柳千媚的女子所创立,玄女功是千媚派的修炼**门,此功之奇,天地间罕有,我只是听说有这门奇功,确是没想到会有缘遇上。”话虽这样讲,“玄女功”的练功秘法却是不便出口道来。
原来玄女功的修炼之奇,不是入门之初,而是在于功力上长之后,就似李素蓉现在这个样子,尽管她的功力不高,在伍斌替她打通玄关之后,激发体内潜能,功力可说是突飞猛进,远胜于常人苦练十多二十年的功力,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修炼内家功法也不能例外,阳气大盛需阴气矫正,阴气太盛了又需阳气来矫正,玄女功的利弊便在于此,尽管伍斌此时替她打通了生死玄关,毕竟她本身的功力太浅,不足于自动远行,所以每月的月圆之夜都有得这个助她打通玄关的人助她练功,否则必会经络阻塞气胀而走火入魔,换而言之,这个助她练功的人除了她的丈夫外,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一辈子陪她练功呢?李素蓉苦练玄女功小有所成,正缺少一个助她练功的内家高手,似伍斌这等身兼奇功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此时机缘巧凑,加之又知他妻子已死,岂会平白错过,此时打通了玄关和奇经八脉,内息奔涌,全身筋舒畅,无以言状。
白梅惊奇道:“这是什么样的奇门武功?怎地我从没听说过。”
伍斌道:“白师妹,你嗅一嗅自已身上,可否也有这淡淡的香气?”
白梅依言嗅了一嗅,讶然说道:“我身上也有这香气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伍斌转头向李素蓉望去,她羞得脖子都红了,把头垂得低低地,伍斌道:“玄女功是千媚派的练功**,凡是处子之身的女子练此法门,身上都会有这香气,将来嫁了人后,这香气也随之消失,刚才我助你们打通玄关节,运用的是狐山派的灌顶秘法,把我自已的真气和你们的体内真气融合混为一体。李姑娘体内的玄女功纯阴之气也化入了你体内,所以你身上也会有这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