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长江点了点头,“都是人为的,这在两个理论上倒是相同的。这也是世界未日说与人为病毒论两者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了……照你这么说,你也认为我们该从人为病毒这点上下手,查出制造出时钟病毒的人出来?”
“不是这样,还能怎么办?”
张长扬无奈的一摆手。固长江听了,也是丧气地摇了摇头。“可是这也不好查呀!”固长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张长扬“嗯”地应了一声,一边沉思,一边回答他,“在这个方面,还真得要靠王刚!”
“老张,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固长江扭头看了老张一眼问。
“没有!”张长扬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头儿所说的会成为现实——最好那些电子天才们聚到一块能够找出时钟病毒的核心问题来,否刚咱们的案子真是没法办!”
固长江听到这里,一颗心又沉了下去。
随着古钱币案的深入,紧接着这次时钟危机的出现,本来清晰的思路,却越来越变得模糊。说实话,这次固长江根本不想到德国去,他始终感觉这次出差不会给他在办案上带来突破。而且,关键在于这样做会令他们有限的人力变得更加紧张——战线拉得太长了!可是,安利.沙里夫一案至关重要,那怕还有一丝的希望,他们也应该追查下去。要不然的话,真的所有的线索都会随着古钱币案的停滞而中断。这是固长江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一路无话,固长江默默地开着车,双眼失神地望着前面的马路,脑子里思索着各种问题。汽车麻木地在马路上走,在什么时候驶入指挥部大院,固长江都不知道。他依靠着习惯性的动作,把车开回指挥中心,把它驶进大院,把它停在停车场上,接下来,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双眼还是失神地望着前方,表情麻木,一言不发。坐在他身边的张长扬吓了一跳,扭头吃惊地看着他。“老固!”
“噢!”
固长江这才回过神来,又说了句了话“到了……”,并且四周望了望后,这才把火熄了,打开车门下了车。张长扬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时才明白自己坐的是什么人开的车。“你丫不要命啦!”他实在忍不住发起脾气来,双眼瞪着固长江,一边下车一边张口开骂,“那有你这么开车的!”
“我怎么啦?”
固长江回头看他一眼,仍不能理解张长扬为什么发脾气,“我开车又没有喝酒……”
张长扬哭笑不得,心里叹着气,连连摇头,也不再开口说他了。俩人走入指挥中心大楼,分头各自忙碌起来。这时候,在地球的另一端,王刚也快要到达英国的伦敦了,当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张长扬便跟了上来。如果知道的话,他便不会在英国闯那么多的祸了。
固长江与张长扬俩人分头行动,根据陈明头儿的吩咐,各自准备自己的下一步工作。付玉书早就收到了固长江的嘱咐,王向超也连夜准备好了张长扬所须要的文件,将它传回了指挥中心。作为机密,有关古钱币电波的数据一直只在王向超所在的单位保存,只有有限的几个人有提取它们的权限。王向超收到关于将古钱币电波数据公嘱于众的命令,实在是吃了一惊,但他是技术人员,对于案情调查的过程和方案,他是不方便过问的。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固长江组织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交接了一些必要的手续后,他便和张长扬各自回家了。第二天,他们将分别赴往不同的地方进行不同的任务,可是,固长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次作别后,会发生接下来那么多一连窜的事故。本来,他一直以为古钱币案发展到现在,基本上是可以结案的了。可实际上,未知的一切竟然还是那么多,所有一切他们未知的问题,正伴随着一个个的危机,逐渐一一浮出水面,最后的真像,却是让所有人如此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