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你自己就行了”我道:“别老看那些教材,找点有用的东西”。
阿约白了我一眼,指着地图告诉我他在研究什么。216对很多早已确定的学科打乱,比如地图上的虚线,就是把‘中亚地区’这个定义给推翻,绝非按照地理学家口中的大陆板块来界定。还有人种问题,现在人们普遍以肤色来划分,可是216划分得更细,他们就是按照中亚地区来划分人种的,亚洲最古老的人种并非中原人。
阿约在想216的中亚划分,是否有人种的因素。
大哥,我脑袋够乱的了,你别再添乱了好不好。我们是来找云秀的,你看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唧唧歪歪,换来他恶狠狠的瞪视。
“即使找到了云秀,你对人家一无所知,你说找人,人家就说不知道,你能把她怎么样?”。
阿约说得是,那不是个逼她就范,她就能就范的主。就像徐恩勋,一无所知就冲上来,结果着了人家的道,虽然看到了这些东西,但是机会来得太叫人跌眼镜。
每个队员都看似无奇,都是国内找来的人,都是平常的身份。我国的户籍工作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官方给出的答案也不准确,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地区差异。
比如建国前就是人口稠密的大城市,与户籍相关的统计工作很早就开始了,几乎是在刚刚解放的时候,那时候还没建国。
这是从每份档案里的材料看出来的,有几份记录一个人身份的材料,一看便知,不是出自一个时期,一个人之手。时间地址,那上面的字迹足以说明,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有记录。
有几份则不然,相同的表格,同一个人的字体,看起来更像是同一时间记录。尽管也是十分详细,每个时间段都有,但是还能想得到,这是216给编撰的。可以理解,八十年代初期,还有人不在册,216给他正常的身份。
目光停在手中的一份档案上,没有打开,我的眼睛就瞟向阿约。看他那么专注,这个时候给他不好,还是先放在一边,走的时候叫他拿着就行了。
档案袋上的名字是贾同生。
两个箱子里都是人员档案,每个人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虽没全看完,还在一张一张的翻下去,但心中又涌出一个疑问。明哥说过,有些事看似简单,越简单越有问题,徐恩勋是如何拿到这些档案的,去问徐恩勋就可以了。
这些档案虽然无关紧要,也绝不是可以忽略的东西,216不会如此的不加重视。重要的人一个没有,也不能代表这些不重要的人就可以不计。
“这是啥玩意儿?你见过没?”阿约道。
说话间阿约把那东西伸过来,就快触到我脸上了,转过头差点碰到我的眼睛,急忙向后闪。
“什么?”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阿约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瞧,也着实吓一跳,勾勾巴巴泛着绿光,很像一条干瘪的虫子,如果不是绿色,那样子极像海马。一面疤疤癞癞的,另一边稍显光滑,还带着弯。
巴掌大的东西,入手沉甸甸的,重量不是同体积的其他金属。一节一节疤疤癞癞,很多地方都很粗糙,一看便知是个倒模出来的东西,用的是铅。涂满绿色,这不是青铜器,应该是模仿青铜的颜色。
阿约另一只手里烂乎乎的牛皮纸,是用来包它的。
“应该是那件青铜器的复制品”我道:“是那个‘外国人’带来的东西”。
“废话”。
嘟嘟囔囔,阿约对我的回答极为不满,不用说他也知道。“我问的是这是什么?我还不知道这是那件青铜器”。
玛雅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心说你也太高估我了。
要是明哥在这就好了。端详了半天的阿约,弄出这么一句话。
呵呵,李立明,他要是在这也不至于这么费劲,徐恩勋也许早就败阵了。我笑的就是李立明,他真在这,那他看到这个东西整不好能琢磨出什么来,那家伙满脑袋都是龌蹉的东西。
“不过嘛?”我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要紧,这么怪的造型,我们可以大胆的想象一下”。
一面光滑带着弯度,而另一面却癞嘟嘟的,两面不同,也就让它的用途多了很多想象的空间。我们可以根据光滑的一面来考虑,暂且假设它是一件依附品,是依附在另一件东西上的。
徐恩勋说,这是六千年前的美洲产物。那我们就可想而知,那时候的铸造水平,能否整出大型器物,依我看不太可能,那么组合器也就按照想象,应运而生。
六千年前的古玛雅人,智慧是超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