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和邪眼都是按照古书上的记载锻造,可在研习当中发生了很多波折。当年苏文将斩月和邪眼秘术并不是交给李立明一人,而是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死于非命,另外一个正是因为练习斩月秘术太过危险,一只手被削断。
李立明也是用尽各种办法,单是防护措施就颇费脑筋。当然,练习斩月必不可少的就是实验,明哥采用很多活体动物来做目标,无形当中又给葵花斩月的练习增加了难度。因为每个不同的活体,施展葵花斩月的效果都不同。
练习,让他吃尽苦头。
葵花斩月,在下面一刀刀削独眼怪物的时候,那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的攻击方式,才让李立明真正看到了古书上的记载。
见血变线,不死不休。
明哥考虑了很多因素,目标的个体大小,施展区域的空气湿度,空间状况,唯一和以往不同的,就是独眼怪物可能是冷血。
人的大脑很怪,明哥和我说这些,没让我过多想这些事。此时让我想得最多的,而是苏文。
张春来对我说过,不要去问他们,也不用多想,苏文的背后肯定也有很多人。葵花斩月沉甸甸的,只有两张a4纸的厚度,入手冰冷,网格花纹乱而有序布满整个月牙般的斩月两面,圆孔是手抓的部位,只能容一根手指。
“我得去找张春来商量一下”李立明懒洋洋的躺下。
放下斩月,我对明哥道:“是不是因为阿约,让你不得不把下面的路这么快就开始考虑”。
几天来,阿约的样子我们都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大家心里都清楚,闷闷不乐的阿约,他是坐不住了。
丁晓东的伤虽然不便,养好还需一些时日,但李立明将时间考虑进去,找到苏州容易,但是想找到马恒可不简单。
那不是市面上的人。
既然需要时间,晓东也不是不能走路不能动,那么修养就在苏州,一切当成游山玩水好了。
我和阿约去陕西,明哥希望我带上邵军。
带上邵军,这让我很为难,尤其邵军做了那件事。在这大山深处的苗家村寨,和邵军在一起没什么。可要是走在人群密集的城市,邵军就是个炸弹。
明哥叫我放心,带上邵军不但不会出事,相反还会少去很多麻烦。李立明的话似懂非懂,邵军机警,做事稳妥这我知道,和炸人家门显得很矛盾,按我的想象,邵军必然有难言之隐。
你们三个去汉中,和苏州的我们遥相呼应,无论哪边的人遇到麻烦,大家都可以驰援。我要注意的是,阿约和我在一起,阿约能不能容下邵军,要看我怎么做了。
“小宏,你不是笨人,遇事你要多观察多想,一切就交给你了”李立明道。
李立明的语气,有点像老人教孩子一样。我对这样说不上反感,总觉得有点不适应。等我回味过来,李立明早就不见了,斩月还在,那些纸却没了。
灶台旁的阿约,忙碌的准备晚饭。几天当中,我们的伙食标准明显下滑了。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对阿约说道:“现在就开始准备吧!咱们随时就走”。
本以为阿约会高兴起来,问问我什么时候走,怎么走什么的,可他就像没听到。
晚饭吃完,李立明就拿出整理好的纸出来。原来写好内容纸都被裁开,从南京下关到江西地下,所有过程都被重新排列。在原有的基础上,李立明将地下湖泊的细节又细化了。
马家的人,我们只见到一个,就是那个庞叔。见到,却没有一句对话,我们是在瀑布上面见到,当时他就快掉下深潭,张春来用捆尸索将他拉住,可还是没有救起他,只把甘八件拽上来了,慌乱中只看到他大概样貌。
到暗河之前,在南陈墓葬里,我们和远山的人就开战了。我们是被赶杀到暗河的,这也是为什么会隔着那么远,跑到湖泊上的原因。
去江西之前,在南京下关的卖场,是远山信雄告诉我们,有可能碰到苏州马家的人。回想当时的情景,远山是说过有可能碰上另外一些人。这样写是张春来的主意,让马恒去猜远山信雄,总比让他猜我们好。
至于这样写有没有问题,我要仔细推敲,可他们并不给我时间,也用不着给我时间。所有细节,他们下午在山间的溪水边都敲定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兵分两路,散。
“什么时候走?”阿约问道。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故作潇洒的回答。
“那就现在”。
(第八章往生浮虚完,不足之处请大家见谅,本人自己校对,难免有错处,还请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