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莲生气道:这个吴燕,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劲地装纯,没想到是这种人,要是素珍在,一定会好好地惩治她的。
正想着,突然,池塘中间,一只野鸭“呱“的一声嘶叫,用力振动着翅膀,直直向陈若莲迎面扑了过来,陈若莲只感到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顿时晕厥了过去。
吴燕和陈秋生犹如干柴遇烈火,越烧越旺。渐渐的,陈秋生脱掉了吴燕的外罩,露出了雪白的胸部,陈秋生用湿润地舌头不断亲吻着雪白而又富有弹性的胸部,一只手搂住吴燕的腰,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向吴燕的神秘地带。吴燕在陈秋生不断的攻击下,渐入佳境,嘴里不断自称自己是素珍,吐气如兰,娇声欲滴。
“你错了,我才是素珍,我才是素珍!”有人在不远处嘿嘿一笑。
吴燕恍惚间以为是自己情迷神鞘,没有予以理睬,却听见声音越来越大,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回荡。她用力地摇摇头后,睁开眼睛,声音消失了,是幻觉,吴燕摇摇头,又微闭双眼,尽情享受男人深情的抚摸,毕竟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缠绵,怎么不叫她痴迷。
“我才是素珍,你真是不要脸!” 她刚闭上眼睛,又传来一阵女人嘿嘿的笑声。
“谁?”
吴燕用力地摇摇头,睁开眼,声音又消失了,这次,她有点害怕,问陈秋生道:“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话呀?”
陈秋生:“没有呀,只是觉得耳朵嗡嗡响,你听到什么了。”
吴燕惊悚到:“一个女人的叫声。”
陈秋生抬起头四处张望,回道:“尽瞎说,哪有人呀?是你太投入了,产生了幻觉了吧?。”
吴燕道:“我明明白白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秋生没有理睬,用嘴叼起了吴燕的馒头,津津有味地品着。吴燕却再也不敢闭上眼睛,她竖起耳朵,细心地聆听着每一个微小的声音,身体僵直。
只听见陈秋生深沉的喘息声和舌头在自己身上亲吻发出的啧啧声。不再有刚才的女人的叫声,心里稍稍的舒缓了一些,是幻觉,真是幻觉,吴燕为自己庆幸,又一次闭上双眼,白皙的脸颊绽放起红红的霞。
一股凉风袭面而来,她赶紧回头,顺着凉风吹来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有一个人披头散发,在不远的地方缓缓移动,虽然是月色昏暗,却看见那个人一身学生打扮,吴燕一眼就认出是素珍上学时经常穿的衣服。惊悚地大声喊道:“有鬼!”
喊叫声划破长长的夜空,惊得正在朦胧的月色下飞行的乌鸦发出呱呱的尖叫声。
正在兴头的陈秋生被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向吴燕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心有余悸地埋怨道:“哪里有鬼呀?”
吴燕此时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倚在陈秋生的怀中,向后指着刚才看到鬼的方向,用颤抖的声音回道:“在那儿。”
陈秋生瞪大了眼睛瞅了又瞅,说道:“哪里有鬼呀,你不要吓唬我。”说话间,颤颤悠悠地用手提起了裤子,抱着吴燕,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正后退时,却从后面传来了一阵尖翠的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次,陈秋生和吴燕都听得清清楚楚,声音响亮而尖锐,但声音却只在树林里环绕,久久回荡,穿心钻肺,吓得陈秋生和吴燕拔腿就跑,再也不敢回头。
天色越来越晚,好在此时天上的云彩已经随风飘去,月亮得以探出头,俯瞰着秋风瑟瑟的田野。又一阵凉风吹来,陈若莲被凉风吹得只打了个哆嗦,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田野里没有一个人,而此时的村庄里已经渐渐地亮起了灯,灯光迷离,指引着回家的路。池塘边不时传出了青蛙咕咕的叫声,和着树林风吹树叶的声音,加上阴冷的风声,陈若莲感到特别的害怕。她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都什么时候,自己怎么还在池塘边呀,刚才明明听见树林里有人说话,可是怎么突然间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呢,真是中邪了。她抬起头看看村庄,虽然不是很远,却也有一点距离,加上她以前一个很少走夜路的,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要是志善在就好了,他怎么也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守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要是志善在,他就会早早地出来找自己,说不定还会搂着自己的腰,亲亲我我呢!可是,狠心的志善,你在哪里,你究竟要等待什么时候才过来接自己呀?难道你就这么狠心让自己面对这无边的黑暗吗?陈若莲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时间在流逝,无助的陈若莲抬起头,遥望村口,只见村口出现一盏灯光,在风中摇曳着,宛如一团鬼火,忽闪忽闪的,陈若莲再次双手捂住双眼,不敢细看。
“若莲,若莲,你在那儿。”
灯光处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母亲和二哥”。陈若莲一阵惊喜,大声应道:“妈,我在这儿。”
陈若莲迈开大步,向着灯光的方向跑去。
见到陈若莲,杨玉蓉埋怨道:“你这孩子,跑哪儿去,这么晚还不回家,让我好一顿找。”
陈若莲:“妈,我都这么大了,你就不要再为我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