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燕和蒙莲根本不管牛不牛的,第一次见陈天戈如此狼狈,两人飞扑到陈天戈边,摸一下才发现,陈天戈已经湿透了,全是汗。
“小弟你”
“没事,脱力了。背着这头小牛仔子,跟头牛周旋半天才脱离了野牛群。又背着它下山,有点累,不想动。”
“小弟”我说姐姐,咱能不能别流泪。感觉像自个没命了一样,不至于,真不至于。
陈天戈看着原燕和蒙莲都泪水涟涟了,都有心自己站起来走。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这咋弄”
“我小弟一个人能从野牛群里背出来,还一个人扛下来,该不是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儿没办法弄到溶洞里吧”
原燕和蒙莲扭头才看到这头牛,真的大的。再看看老哥仨看着发愁,原燕不是太熟,不好意思说啥,可蒙莲就不客气了。
这能比吗他可不是一个人能扛一头野牛仔,他还能一个人吊打我们三人呢可这话能说不能滴。
还是崔宝庆经验足,拿弯刀砍了些藤条,又砍了这树干,做了个简易的担架。谁知道刚做好,蒙莲就抢过来,把陈天戈抬上去了。
这女人这个本来就是给陈兄弟做的,你这样好像我老崔就不在意陈兄弟一样。崔宝庆一脸幽怨的看着蒙莲,可没敢言语,乖乖的继续做一个更结实宽大的。
好不容易众人才把小野牛和陈天戈抬进溶洞。
“陈老弟,这真的没得说了一刀致命,估计这野牛根本没反应。”
“崔大哥,不是那么容易这白袜子野牛群,在这片山林不说是无敌吧,也是不敢招惹的存在。即便是虎豹有一分奈何也不去招惹”
“你是没见过成年的头牛,有两米多高,差不多两千斤,冲起来的动静山崩地裂的感觉。”老褚怕是经历过,也知道它们的可怕。
“老弟,你咋想着去招惹这牲口了咋逃出来的还把猎物带回来”
“本以为也就二百来斤,想着捅进去顺手提溜着,不影响速度。谁知道这么沉,还是惊扰了头牛。只能拼着脱力跑了。这不是大伙儿都吃烦蛇羹汤了吗改善改善。”
陈天戈稍微缓过劲来了,说话不是那么有气无力的。
原燕从随的背包里,扣扣索索的又拿出块巧克力,塞陈天戈嘴里。听卖这玩意儿的服务员说,这玩意儿能很快的恢复体力。希望他说对了,否则姑回去总要找回场子。
或许是巧克力真管用,反正到崔宝庆把一锅炖做好时,陈天戈已经能站起来抢着吃了。
这味道,蛇羹汤根本没得比,要是再有些土豆就好了。
崔宝庆还在那儿仔细的剁着牛,都剁的像大白兔糖大小。老褚,雷鸣也帮忙。本来陈天戈也拿着匕首过去,可原燕和蒙莲不让,非得让他躺着养。
不过他真需要养养,若这时候对方扑过来,估计自己再出手,会毁了底子,跟师父一样,不能有个大岁数。
这回,是真特么冲动,就为个牛至于吗
天是闷的,两百斤的小牛仔也能下百十斤牛。这大天的存不住,也吃不完,崔宝庆就想着试试能不能做成腊或者干。
“蒙师妹,你看能不能找些调味的药草甜咸都可以,麻辣也行。只要是香料都可以。老哥几个不懂的。”
对于药草类,别说崔宝庆和雷鸣,就是老褚也只是认识些常用的。怎么说蒙莲也是巫医,比他们强。
褚国亮陪着蒙莲转悠半天,一摞摞一捆捆树枝树叶树跟抱回来,看着崔宝庆一脸懵bī)。这都什么呀纯粹是糊弄人。
也确实是有点糊弄,蒙莲cāo)心陈天戈,根本没心思再外面收拾这些破烂。那怕把整个牛仔子扔了她也不心疼,别说是做腊和干了。她只心疼小弟。
蒙莲只是把近处的,属于芳香类,有防腐功效的药草,还有些有甜咸味儿的,一股脑让褚国亮砍回来了,至于做成的腊或者干能不能吃,她懒得考虑。只是心疼陈天戈,不想浪费小弟受的累,才勉为其难的出去一趟。
老哥仨,又是砍柴,又是架火的,忙乎着熏干。
此时陈天戈彻底进入梦乡了。多久了,他都没踏实的休息过。自从进山,他就一直绷着神经,时刻听声辩位,做个侦察兵。
这回被动的用睡眠去调整了。
先是把平时做饭的调料放进去,又把已经洗干净剁碎的树枝树叶树根倒进去,然后就那样在火上炖。再淘出来,在干锅里炒。
谁也不懂怎么做干,崔宝庆只能按北方人炒米或者炒面蛋那样炒了。
看蒙莲漫不经心的样,崔宝庆已经对这样出来的干不抱任何希望了。
“咦这味道还真不错。”崔宝庆从锅里抓一块放嘴里嚼吧,本来准备嚼几口吐掉的,结果越嚼越香甜,很不错的味道。
雷鸣和褚国亮也都抓几粒,先塞一颗放嘴里。
老崔这回没逗他俩玩,真的味道不错。两人的眼睛亮了,不停的继续往嘴里塞,不停的嚼,嘴里哼哼滋滋的赞同崔宝庆。
原燕和蒙莲也被勾起了兴趣,也围过来从干锅里抓牛疙瘩吃。
“小莲儿,你还记得都有那些药草吗”
“我看看那些垃圾我能想起来”
“这个真不错回头能做个食品厂专门弄这个。”
这都什么人啊老哥仨只是想着别浪费这小牛仔子,只是为了个嘴,品了个味。结果人家原燕过来首先是想着回头弄个食品厂。
这就是差距呀别看都是老江湖,可这赚钱的念头比人家可差远了。
陈天戈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众人都围着火堆,边炒牛边唠嗑呢。
“小弟,你尝尝这个”蒙莲抓着几粒干,极快的送到陈天戈嘴里。
“嗯,不错。味道很新颖,香甜,回味无穷。好谁做的崔大哥”
“切是姐姐我的配方。原姐姐说以后拿这个能开食品厂。”
“食品厂上哪逮野牛呀”
“老弟,不一定非得野牛,估计是牛就行。回头真可以试试。反正那击鼓传花也不是长久的事儿。”
陈天戈想着也是,等海南的事儿结束,总得有个营生,最起码得让这两个女人将来衣食无忧才行。
也让这几位老哥不至于困顿,有个大伙儿的生意也好。知根知底,又都是江湖人,重信重义,不至于撤摊儿散伙。
这算是随手插的树枝,或许真有可能成个树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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