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不同寻常，”对于乔楚依的话，仇玉点点头，“看出来了。”她说：“但常言道，做不一定成事，不做一定成不了事。世上有绝对的事情，不过也有不绝对，不相同不相违，道与道，和而不用，同而不和，这就是中庸。”

乔楚依说：“认同，反正也算是一种尝试吧。”

“你为什么会选择学这个？”仇玉问道。

乔楚依“嘻嘻”一笑，“我父亲说人与人的这些东西很复杂，我总能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别人心理波动的，说或许是女孩儿的天生就具有的第六感了，我想试一试我感兴趣的东西。”

仇玉想了想，问：“我了？”

“你的情绪不就一直写在脸上的吗？除了偶尔笑一笑真看不到有什么别的情绪。”乔楚依笑道，“你很厉害，人漂亮，还会武艺，冰冷的气质，可是让很多男孩子都心动的存在。就算你是男孩子，一定能吸引很多女孩子了，而且还会一些让人想不到的东西，所以一直感觉你很神秘又神奇。”

“呵，呵，呵，”仇玉面无表情的冷唤了三声平调的“呵”字。

“所以我说啊，你还真是很奇怪，我可是很认真的评价你哦，为什么每次你的反应这么奇怪呢。”乔楚依带着淡笑，不解的问道。

“慎言，歉。”仇玉说。

这时，场面上定还是没有人选择退拖的，经过一堆烦烦扰扰的考试和测验唠叨这，百分之九十靠着“爱”支撑来的。合情合理的说，即便有，这要是真离开，觉得是要丢脸面的。

顾言书也意料得地到这一众学生想着什么，无论是怎么样的选择他已经多余地说了一遍，“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选择，”也不再问了，“那就上课了，”直接对众人问道，“什么是社会了，什么是心理了？”

“社会，所有或有形或无形的人与事与物的交集，心理，心就是人的心灵，理，物理的理，就是事物的道和理，心理不是理学，而是通过我们的感官能感知到物理的现实存在，而探析人本身的心灵的学术。”

“这实际上在很早之前，就有顺应实世的儒家大成者察觉到了世物的变化，提出了心与理的观念，这个思想发展都后世，从陆王两大家提出‘心即理’一直延续到今天两者不分，”

有个知识面比较广的，问道：“古往今来这么多精神思想，哪一个比较靠谱。”

“没有对错，道理就是道理，那还分什么对错，”顾言书“呵呵”一笑，说：“至少在千古当年，也许这个道，理是绝对，在今天，也许就要被某些人论断成违现的唯心主义了。”

他质问：“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除开自然本身的天地变化，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人本身所心想才有的结果？”

仇玉认同，偶然想到李庸提到过的“世法降序”的说法，“形不由心，顺应天地秩序，难道就是一种影像？”

顾言书说：“说现实点，社会心理学就是研究个体和群体在社会相互作用中的心理和行为发生及变化规律的，一万个人又亿亿万的规律，而你学了一百个东西，也可能只能分析到一个人的心灵。这里面的东西太过庞大，可以说，我们这些学了大半辈子辈的老头子，只能算得上‘窥寻’两个字。”

顾言书一步一入的开始讲说，今天的专业学术，说到关键的地方还会着重讲一下，还能借引今往古来的历史，不说讲的星辰抖擞口若悬河，却是平常易懂深入人心，让人以小见大。

时间向前一推，他的讲课就这么划过了一个节，乔楚依和仇玉也离开，发觉顾言书在前等候，于是过来去，乔楚依一笑，“顾爷爷好。”

仇玉亦做礼仪问候。

顾言书点了点头，说：“这年头还是妙不可言，没想这个教室里的女学生居然能有过两位的一天。”说到这，他不禁笑了一笑。

仇玉没有说话。她所学东西，多是也随意想之下所学，所以也不是十全是能，随乔楚依同修习学识，也不算浪费她的时间。

乔楚依笑了笑没，俏皮的嬉笑道：“我这不就特意来给你捧场了吗。”

顾言书“呵呵”一笑，说：“还以为你是性格知书懂礼，想不到的是，你可是一任性九头马都拉不回你，哈哈，”淡笑，对仇玉说道：“你就是乔楚依这丫头说的仇玉吧，翩翩佳人，孤冷独绝，是个标致的女子。”

仇玉答道：“姓仇，名玉。”

顾言书说：“看你举止一行一动有自成气度，是习过武的吧。”

“外家拳。”仇玉只是这样回答的，还没有直接说了自己的道统。

“我听过你的事迹，”顾言书笑道，“也算惩恶扬善了，武力用的好，是扬正。”

“见丑了，”仇玉宁静道：“拳武终究是杀生道，不分明暗。”

顾言书对于仇玉的驳言，没有反驳，点头笑了笑，“确实。”

时间不多，顾言书对乔楚依交谈了几句话，交代些了事情，几人就告别，两人并行，“仇玉，”乔楚依忽然感兴趣地问道：“你可以教我几招吗？”

“什么？”仇玉问。

“我有点想学几招真实的武斗招式，我觉得那个叫宋昭的教官在忽悠我们，他说学好了军体拳能一个打十个。”

“你不是说女孩子应该矜持些吗，学这些舞刀弄枪的事物干嘛？”仇玉反问。

“我也没说要学舞刀弄枪的东西啊。”

仇玉看了看身边的婉尔翩翩的女子，却说道：“你身体娇贵，吃不了苦，女子缺乏先天，现在筋骨也固定了下来，要想学，几乎不会有任何建树。”

仇玉劝诫道：“要是你想学话，我可以传授你一些拳脚把式，看你能学到几分了，但是，我的态度嘛，参考我对你们的军训。还是建议你好好想一想吧。”

“那诚心好，我想好了，”乔楚依一喜，笑道：“那是不是要行三跪九叩的拜师礼？”

“呵呵，”仇玉淡淡地微然一笑，自然把这个玩笑忽略掉了，除了校门，远眸望去，自己的车旁有一辆皮卡，车上的引擎盖上做一个人，仇玉说：“那个忽悠来了。”

“谁？”

“宋昭。”仇玉答道，心想：“真是闲的蛋痛，拉拢不到其他厉害的江湖人物，非要来拉拢我，呵呵，真当我好忽悠？”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