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了!放过我吧!金童先生!”由於笑声发得太猛,麻鼠在求饶期间,也是咳嗽了几声。
跟着咳嗽起来的还有卡比内,他自然也是笑得太猛,才导致气管一时运气不顺,不过他终於听见麻鼠在求饶後,才松开了两只手臂,又还了一拳上去,弄得麻鼠的肩头发出“嘭”的一声。
被击中一拳後,麻鼠竟然没有多少反应,他被卡比内一手扶了起来,接着二人都在拍打着训练衣上的草碎,刚才的玩闹似乎要结束了,但里头的所有乐趣也只能是卡比内与麻鼠最能读懂,那无疑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二人的这种玩闹和相互调侃,费斯克与工兵队友都是见怪不怪的了,不晓得这样的场景会在每次的操练课中出现多少次,反正费斯克几人在旁边“观战”起来,直觉卡比内与麻鼠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很叫人欢乐。
“哈~哈~哈~!你看见没有?这是两个要命的白痴!”队长费斯克对着年轻的工兵队友说道。
这时,每个人都是放松了面容,嘴角笑嘻嘻的,连卡比内与麻鼠都玩闹得已经失控,几乎是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唯独那只名叫班姆的独行动物,僵硬着身子,彷如一根木头,直直地立在那里,或许他永远都不明白所谓的欢乐是什麽。
卡比内边是走回圆圈之际,还见着旁边班姆那死沉沉的态度,他不明白班姆究竟是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愿意追随着群体,还是说他跟麻鼠的所有行为在班姆的眼中,依旧是那麽的幼稚呢?
“你为什麽不笑呢?难道我和麻鼠的玩闹真的那麽乏闷吗?”卡比内抹走颧骨位置渗出的汗珠,就问着旁边目无表情的班姆。
近距离一看,便可发现班姆的所有面部肌肉都是紧绷着的,似乎一辈子都不会松弛下来的感觉,虽然卡比内简单清楚了班姆的基本脾性,但他又进一步的不明白为什麽一场简单的操练课,班姆却将自己弄得像上战场冲锋陷阵的一样。
接着,班姆的给话还是那麽的令人吃惊,那麽的欠揍,这里其他的四个人都很清楚地听见班姆说道:“请你弄清楚,这里是球队的训练场,不是外面那些所谓的马戏团,我没必要参与你们的玩闹,更加没必要一起陪笑,懂吗?”
说完,班姆斜视了卡比内一眼,意想不到的再次说道:“自由训练的时间快结束了,如果大家想用玩闹的方式去浪费余下的时间,那麽我申请离开小组,反正大家的训练态度很不端正,连最基本的护球动作也做的不好,那麽这围圈抢球还有什麽趣味呢?”
相信卡比内与麻鼠几人都有冲动想教训一下班姆那家伙,好端端的欢乐就被那家伙给破坏掉了,加上那家伙的大口气丝毫没减,一场好好的围圈抢球就因为那家伙出现好几次的尴尬场面,想必卡比内与麻鼠他们也是忍够了。。。
正当麻鼠决定先要发功,回敬班姆的时候,班姆却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教练终於出来了!那老家伙迟到很久了呢!”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