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之上,汪子涵怒心奋奋而起,一门心事的想抓住吕河台,也忘记了如何打开城之事。
吕河台单枪匹马,在汪子涵和小兽兽的围攻下,也开始力不从心。
“快放箭!快放箭!”吕河台急急地下令楼下的步兵弓弩手喊道。
“嗖嗖嗖!嗖嗖嗖!”一阵阵的箭射向城池门口的欧阳平和欧阳奎。
欧阳平是白虎的化身,见弓弩手如雨般的箭射来。
立刻化身成虎,直扑如潮水般杀来的兵卒。
这些士兵,一见到白色的猛虎,一下子都傻了眼。射出的弓箭,也根本射不中欧阳平,这前奔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欧阳平刚刚奔近弓弩手,就火雷球掌滚地而击。把眼前的弓弩手都击倒在地,并伴随着火火光烧的出现,随及就行成了一片火海。
四处乱窜着了火的兵卒,把四周的房屋都引着了火,一下子殃及了许多的房屋。
烟雾不一会就贯穿了房顶,汪子涵和吕河台依然都不依不饶,相互使用金刚伏魔仙剑法,来攻击对付。
小兽兽也使看家本领,神推掌呼呼击打吕河台的要害。
把吕河台逼的没有喘息机会。
“这该死的梅林阁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来帮我一把。”吕河台望着四周嘀咕着。
而此时的梅林阁,也正护着大麻子九王爷朝北门而退,打算悄悄地撤出辽远县城,逃往塞外而去。
欧阳奎,正利用五头活枪式,把城门口的土往外滚扫。
欧阳平击退了攻击的步兵,依然守在城门口。防止步兵卒的袭击。
汪子涵看到,小兽兽被吕河台击退下来。飞身近前,该换了许家庄的阴式紫绿阴毒气,霍霍射向吕河台。
二人的交替接战,拖住吕河台的逃跑。几个时辰之后,吕河台实在吃不消了,转身而飞,直奔辽远城内的深处而退。
汪子涵岂能放过,紧追不舍,小兽兽也跟随在后追了上去。
这速度,吕河台是念不上的节奏。
“想跑!门都没有。”小兽兽拦住了去路,盯着吕河台说道。
“你让开!与你有何相该。”吕河台见小兽兽赶在自己之前,拦住了去路说道。
此刻,就听到身后,怪风徐徐,叮铃铃声有远至近。
吕河台没有顾及小兽兽,急忙回头去看看。一道银光闪闪而至,“啪嗒”一脚,把吕河台踢下了房屋。
没有回过神来,就掉落地上的吕河台,这才看清楚,出手打自己的是千年铃铛怪,穹叮当高飞。
“呼呼”一闪而过,穹叮当也下了房屋。眼疾手快的吕河台,闪身而起,收起紫铜剑,吹起了银箫玉笛。
悠扬的笛声,如梦如幻似的,把附近的人都吹迷糊了,一个个晕头转向,跌倒在地。
就连穹叮当,也没有逃出这魔幻的音色。忽觉晕晕沉沉的,要睡觉的感觉。
汪子涵在赶过来的路上,一见如此阵势,推灵剑出手而去,如闪电一般,击打银箫玉笛之上。
“噗铛啷”一声响,吕河台没有注意到汪子涵灵剑的击打,把玉箫打飞了出去。
此时的汪子涵早就有了打算,又投出千魂绳索,直飞驰而去,朝着银箫玉笛的落地点而至。
吕河台也岂能丢下玉笛不要,闪身飞跃而去。在空中被穹叮当拽住了腿,“你别急啊!我们俩还没开始玩呢。”
“噗吱”一声,穹叮当一掌击打在吕河台的大腿上。
“哎呀妈呀!”吕河台只觉得硬生生的,疼在骨头里面,大叫道。
汪子涵也急速要回灵剑,再次扑向吕河台而去。
眼看着无处可逃,大腿也受了内伤,吕河台开始服软。
“贤侄!师傅的死亡,纯属是个意外。那天,我一早去他老人家练功房,看到他打坐静养。一开始没去打扰,可等了许久,也没有反应,上前一摸鼻息才发觉,师傅圆寂了。”吕河台说完看着对面的汪子涵。
“嘿嘿!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他桌上的血迹,你如何解释?”汪子涵厉声问话道。
“血迹?哪来的血迹啊?你是不是搞错了?”吕河台一脸无辜的样子,回应道。
“没错!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结了很多的灰尘,但清晰的血迹依然还在。既然你此口否认,这事可以确定是你干的。但不知道你是为了何事?”汪子涵还是不理解其中的道理问话道。
“跟他罗嗦啥?我开杀了算了。”小兽兽在围困住了吕河台说道。
“吕河台!现在你想保命,只有一条路,只有说出实情,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穹叮当高飞也规劝道。
“哈哈哈!横竖都是个死,我何必要告诉你呢?再说了,告诉你们!我师傅,能活过来吗?”吕河台依然我形我素的说道。
“我只想知道,你杀他的动机是什么?”汪子涵好奇地追问道。
“动机?难道还要更强的理由吗?这老家伙,就是不肯传授金刚伏魔秘籍,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麻醉了他,趁机下手。”吕河台在情奋激动之下,还是说出了实情道。
“果然没有猜错,你的确是为了金刚伏魔秘籍,而动了杀机。可奇怪的事,你并没有拿走秘籍?祖师爷的身上,也没有刀痕。你说,用了麻醉,那也不至于死呀?”汪子涵想弄个水落石出地问道。
“你傻呀?我拿走了秘籍,谁都会知道是我杀的人,秘籍我是有意留下的,只是一个**阵而已。至于杀他的方法,那可就多了,我用的毒银针,见血封喉,根本就看不到血迹,也不会见到疤痕。”吕河台直白地说道。
“难怪我只看到一点血迹,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原来你做了手脚。”汪子涵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无毒不丈夫,这点小事算啥?”吕河台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地说道。
“你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收了你这么个畜牲,是祖师爷一辈子最大的遗憾。”汪子涵叹息道。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想替他报仇吗?”吕河台也急红了眼睛说道。
“你自己说吧!想怎么个死法?”汪子涵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吕河台哭丧着脸苦笑道,“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吕河台说完,靠墙而立,等待着汪子涵和小兽兽,穹叮当高飞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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