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我大哥是不是和浮华在一起,我骑着自行车来到浮华住的院落,和上次一样,我在靠路边的饭店里坐着,要了一碗面,大约离两点还有半个小的时候,我看到我大哥从院子出来了。他左右看看,一副警觉的样子。
我真想走上前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是臆想罢了,我知道我做不出来。
我能做的只是沉默,就是保守秘密。
文艺小分队的首演定在周日上午。
演出前一天晚上,我大哥大嫂从县上回到家阳村。
我大嫂专门为如花在服装店买了一件主持人的礼服。她特别喜欢如花,她自己没有孩子,一直想把如花认到自己名下。
我曾经将她的意思和王成说了,他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如花是他和我二姐爱情的唯一结晶,做什么也不能把孩子送人。
好在我大嫂是个通情达礼的人,她并不在意孩子归谁,她喜欢她便会对她好。
我特地从文艺小分队将如花叫回家,让她试新衣服,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我大嫂李丽华欢喜不已,搂了如花的肩膀,亲热地说:“不如你就认舅妈为妈妈好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如花看了看我大哥,我大哥笑道:“别为难孩子,我们待她象自己的女儿一样好了,认不认只是形式。”
我大嫂轻轻地拥抱了如花说:“你舅舅说的对,我们不注重形式,这样挺好的。”
已经是深秋了,旅游的人不是很多,坐在席台上上面的是村、大队、乡上的各级干部,下面是三三两两零星的观众。<>
我大哥作为顾问,作了讲话,他不用讲话稿,多年的领导职务让他形成了脱稿讲话的习惯。
安德曼先生和陈抟作为外来人士也坐在主席台上。
如花一袭白裙手拿话筒站在舞台上,美的刺眼。人是衣服马是鞍,不得不承认,我大嫂给她买的礼服非常合身。
李南山搬了凳子坐在我大嫂旁边。
我看他不停地和我大嫂唠着,五味杂陈。
天不知时候漂起了小雨,我们为主席台上的人发了雨伞。
这时候,我看到在一大群站着的群众中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打着一把雨伞,雨伞遮住了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