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王那是否有后续消息!”既然秦河会与秦邵臻合作,傅王妃那肯定是失手,而傅王妃是唯一一个联系昊王和西索月之间的线人。
“回皇上,暂时还没收到昊王的下落,但此前,末将曾听到有关喻守坚把喻夫人送给傅王叔的传言,末将估摸着,喻守坚很可能与星王妃相配合作戏,昊王的身份并未泄露。”
“城军的身边有朕安排的百名‘圣’字组四海影卫,就算遇到再大的险情,也足以让城军全身而退。朕实不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连凤繁星都顾不上!”
“圣”字辈的四海影卫是苍月最高级别的四海影卫,编制高于顾城风身边的“厉”字辈。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潜伏和配合,既使出了再大的事,也不可能集体失声,顾城风估计昊王顾城军很可能是遇到一些非人力方面的困扰,就比如象是贺锦年之前在大魏遇到的。
西索月蹙眉,“末将不敢私自联络喻守坚,只怕现在傅王虽然找不到证据证明喻守坚有问题,但昊王带人成功进了锡矿,确实凭借的是喻手监的令符,喻守坚虽然解释令符被盗,又在事发时,喻守坚正在另一处采购,但以秦河的精明,只怕未必全信,秦河一定派人暗中监视喻守坚的一举一动!所幸,末将已在月前接到消息,星妃娘娘已经成功逃离了傅王府,希望她能与戴将军的人会和!”
“战况如何?”顾城风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西索月虽然常年在建州,且两国交战后,信息全部被切断,但对顾城风留下的三道遗旨还是略有所闻,见帝王问起战况,直觉告诉他,帝王是在关于贺锦年的情况,便回道,“贺五公子连打了几个胜战,逼得秦邵臻不得不迁都扬州,且以傅王叔秦河为首的大魏南方仕族联手,以肖宴臣统军不为由,逼秦邵臻不得不卸掉肖宴臣的兵权,但秦邵臻借用联姻,纳了几个朝臣的闺绣后,让宗政博义接了大将军之职。不过,五公子逼得很紧,大魏再吃败战的话,秦邵臻恐怕手中的兵权就要易主了!”
“就这些?”
“皇上,摄政王那已久不见消息,而属下这里也不敢轻易传出,唯恐被秦邵臻截留,让这里的情况暴露!”
“这么说,建州与苍月的联系还是被秦邵臻切断?”
“是的,这半年多,飞隼已损至过半,飞隼培训基地每个月供出的飞隼已低于损耗。”
顾城风从笔架上提起笔,西索月忙上前为帝王铺开萱纸,顾城风思索片刻,落笔疾书,不到一刻钟,便写出一道方子,“交给影卫组,让他们尽速配出药,让百只飞隼服下,而后投放!”
“皇上,这是药方?”西索月虽不大识得帝王写的是什么方子,但上面几道草药他还是略懂一些。
“这是破坏肉食动物神经组织的方子,飞隼服下后,若被大魏的飞鹰捕获,食之后,将破坏它的大脑神经组,会出现狂爆之症,回它自已的营地后,将同类残杀!”
他在中国学了多了年医学,且主攻的是中西医结合。
但他为了回到苍月,修习了上古遗族札记,逆天回归,记忆在穿越时光缝隙的那一刹那,对于在中国所有的一切悉数全忘。
但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在二十一世纪,他所学的医术,倒象人的一种运动本能,在需要时,自然而然就想了起来。
顾城风突然嘴角一弯,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帛,修长的手指流连地抚过锦帛上所描画的那张动人的小脸,眸里的脉脉深情流露,尔后,轻轻落下一吻,霎时,象是未经情事的少年般,红霞染上他略显苍白的脸。
“皇上,这是……”西索月眼力极好,虽是无心一瞟,也被画中那小女孩裸露出的两条腿吓了一跳,心道:谁家的父母,竟会让如此年幼的孩子穿成这般狐媚。
而皇上的神情,那也太……太让人……说不出来!
顾城风忙敛尽情绪,但收不住的眉间春色透露出此时帝王的好心情,他万般珍重地将锦帛收好,“索月,挑选一批精锐护卫,马上连夜动身去扬州,一是设法营救傅王妃,二了解扬州锡矿矿山之事,最重要的是要打探到昊王的下落!朕会下令李承载调兵谴将配合他们在扬州的行动,引开秦邵臻的视线。”
“末将明白!”如今顾城风既然易容成了秦邵栋,传神得便是连高光年都分辩不出。
有了顾城风的配合,自然,他也就不必为了防止自已真实身份的泄露,在行动上绑手绑脚,他手下就有几个是秦邵栋用重金聘请的江湖高手,这些人,就可以用!
“把驻在建州的影卫传来见朕,朕有要事安排!”顾城风往椅后一靠,他此时腿脚不便,定无法成功越过汴城进入柳州与贺锦年相见,可他可以用飞隼为他传信!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的锦儿,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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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风回来时,是不带21世纪的记忆的,这是所有不是姚族后人修练上古遗族札记后,逆天施术的后果,东阁是异人,可受三次。月如此构思,只是一开始就想,让顾城风和贺锦年一次完美的初夜。至于顾在21世纪和女主的相遇相爱,会在番外中出现,也是月第一次尝试写现言。最后,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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