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弘昼的眼里,觉得,三大织造处理起来还不难,难的是盐商,这个可得费些思量,不知要如何处理,唉,自己得去睡会儿,好好想想。
京城的人对于弘昼说要去小汤山的别院休养,压根没啥人关心,看看,康熙不睬他了吧,当今圣上也厌了他,那么还关注他干嘛,太浪费人手了。
弘历倒是有想过,会不会是皇阿玛交给了他差事,暗中的差事一类的。
毕竟之前,皇阿玛有提过江南的一些事儿,而现在,居然也不提起了,明显,是有人处理了。
因此,他便在想,要不要给江南的门人去封信,到时候,让人把弘昼处理在江南得了。
弘昼虽然不会成为自己上位的绊脚石,只不过,容妃那一伙人,一向和额娘还有自己不合,再加上,人家明显是站在了皇后弘时那条船上,那么,便是自己的敌人了,趁着这个好机会,处理了,多好,省得留下后患。
“贝勒爷万万不可。”弘历手下有三个谋士,都劝他不可对弘昼下手。
“为何?”弘历有些不明白,这可是个好时机,杀了弘昼和弘暾,虽然不是废了弘时的一只手,不过,怎么着,半只手还是有的。
“同弘昼去的还有弘暾,万一到时候让十三爷查出来,可有些麻烦,圣上待十三爷那是最亲厚的了,而且十三福晋娘家,在兵部可是有些势力,这也不能得罪。”
“确实,弘昼一死,富察家也不会善罢干休……”
“容妃虽然不足为惧,不过,太上皇,大公主,三公主哪儿,圣上还是要给个交待……”
“不错,吴兄,袁兄,说得极是,倘若被圣上查询到,恐怕也有碍贝勒爷在圣上心里的地位,倘若是处理弘时,这点风险倒还是值得,可是,对手是弘昼,便没那个必要了。”
“不错,更何况,江南那帮子盐商织造,哪个是好相处的,只要咱们通风给他们,到时候,自有人帮咱们处理了,岂不妙哉?”
弘历一听便道,“不错,你们说得在理,又有人帮着处理了,还不脏了咱们的手,呵呵,好,好,好。”
“这次贝勒爷随太上皇去热河,又有何打算?”吴姓谋士问道。
他总感觉这次太上皇带着弘历去有些怪怪的,倘若带的是弘时,那是人家因为是嫡孙,弘昼,那是有宠,可自家的主子带去,这算什么?
弘时在京城也没才能重要差事不是,倘若是圣上指定的还好,可偏偏是太上皇指的,不是他多疑,他是真觉得有古怪。
弘历笑道,“我知你担心什么,一开始,我也有担心过,不过,我怎么着也是太上皇的孙儿,虽然太上皇护短,不过,当初我也是奉了皇阿玛的命监打弘昼的,这可不能怪我头上。”
吴谋士本来还想说什么,可一看见弘历信心满满的样子,再加上身边的人扯了扯他,他便也不说了,心里不由得暗叹,这弘历果然还是太天真。
太上皇那可是个连养了几十年的太子都会二废的人,连亲生儿子都能下令杀了的人,会对你这个孙子手下留情?
人家那是有真感情的,可对你,有什么感情?
除了知道你叫弘历,别的,人家压根不知好么!!
而且草原上,变化太多端了,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康熙不会要了弘历的命,不给,给他有些麻烦,应该不难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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