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件事结束我回休息一段时间,没想到不久后我就听到了默默告诉我的他查到了这样一个传闻。
说玛雅族人曾经信奉过他们部落里的巫仙,巫仙貌似是可以长生不死,而玛雅人据说把这种成仙之法称为“仙法”。
只要寻找到真正“仙墓”,也就是所谓的成仙之地,就可以长生不死。
这个传闻据说是还有人知道的,而且也想要得到这样的“仙法”。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会休息一段时间,没想到一天下午我和默默在外面喝茶。
默默忽然问我:“知道诸葛孔明吗?”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个谁不知道啊?诸葛孔明不就是诸葛亮嘛!”我奇怪为什么默默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默默又说道:“那你知道有关于诸葛亮墓的传说吗?”
我摇了摇头,默默和我说了关于诸葛亮墓的传说,他说诸葛亮死之后,把自己的墓建在深山地下,无人知道在什么地方,因为当初参与建墓的人都死了。
而且他的墓共有三座,其中有两座是假的。
后世曾有几个道行高人,找到了诸葛亮的墓,但进去了,都只是发现了一本书,以为是诸葛亮留下的道学,却不知书里有剧毒,翻看的时候,书页有些粘在一起。
然后看的人就会在手指上沾上口水去翻开,这样没几次就已经中了剧毒,最终都惨死在里面。
久而久之,诸葛亮的墓就已经成为了禁忌,盗不得。
他这么跟我说,难道他要去盗诸葛亮的墓?
默默貌似是看出我的想法,又接着说道:“有迹象表明,诸葛亮在快死的时候,曾来去过四川,有可能就是在找他自己的葬身之所。”
“而且……”,说到这里,默默停了下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而且什么?”我连忙问道。
“而且有可能,诸葛亮就是得到了仙法,已经成仙而去了。”
“这不会是真的吧,难道还真有仙了?若照你这么说,当年诸葛亮既然已经得道成仙,那么就应该是长生不死,法力无边,蜀国早就统一天下了。”我觉得默默说这些有些离奇。
“这谁能够说得清楚呢,仙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默默叹息着似是自语。
我也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我才问道:“既然这样,如果诸葛亮的墓在四川,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
默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回答:“被发现过了。”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
“松树山。”默默淡淡的回答。
我一听,松树山好像有些熟悉,貌似历代几朝那里曾出过好几个大官,文人,当年李白貌似也到那里。
“你想怎么打算?”我问道。
默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要想找到成仙之地,就只有先找到诸葛墓,我想以诸葛墓为线索,来追查下去,我隐约感觉,这其中一定有一个千古阴谋,现在这个阴谋已经开始露出尾巴了。”
对于默默的这个想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去寻找这个所谓的“仙地”,就好像他当初为什么要帮安总寻找玉匙一样。
当时或许我真的以为他们是被“暗察部”的人所追杀,但事到至今,我却发现他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的单一,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不过最终我还是和他着手准备开始寻找诸葛墓,因为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或许他所要的结果会很接近我所寻找的玉匙宝箱。
等回去的时候,却接到了表哥的电话,没想到他还在北京,他说要请我吃饭,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接受他的邀请。
去了他说的饭馆,我这才看见包间里有两个陌生人,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男子。
我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表哥把我叫他这里来,绝对不是吃饭喝酒那么简单,这两个人应该就是道上的。
表哥拉着我坐下,说道:“来来,跟你们介绍下,这就是我的表弟。”
我出于礼貌,对着那两个陌生男子说道:“你们好!”
那两人反应平淡,眼神中明显带着不屑的光芒,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草!什么玩意儿嘛!”
表哥貌似感觉出我有些不爽,连忙笑着继续说道:“这两位是从河南过来的高人,陈晨你有什么风水上的问题可以请教下他们。”
我无奈的一笑,表示知道了,心中暗道:“这两人明显就是盗墓的,越发的感觉表哥有些不妥,难道这次他也想参与进来?还是他是受人指使?”
服务员很快就把菜端了上来,表哥开了一瓶剑南春,又拿出了那种特供的芙蓉王,好像真跟发了财似的。
酒过半旬,表哥话甲子就打开了,说了好多一些关于盗墓发财的事,现在一件战国时期的宝贝都能上百万,更别说什么上古文物了,要是能够盗得一件,那一生都不用愁了。
最后表哥看着我问道:“陈晨,想不想发财嘛?想发财就来帮你表哥,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我连忙摇头,我可不想发什么大财,别到时候进去蹲个几年,那这一生就没戏了。
表哥可能有些醉意了,说话也开始不太顾我的感受,摇头说道:“陈晨,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胆子太小了,怕什么啊?
现在这个社会只要弄得到钱就是能干,现在多多在国外医疗费这么昂贵,也是你要负担起的。
我也不瞒你了,这次你表哥我可是准备充足,要人手有人手要后台有后台,而且还有这两位从河南赶来的大师相助,必定是马到成功。”
再看那两人,此时也露出了高傲的神色,我暗自摇了摇头,不过是盗墓贼而已,哪曾知道古墓里的恐怖,贸然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本想试探出表哥的后台是谁,但一提及这个问题他就显得格外的谨慎,怎么都不说,只是问我答不答应,我当然是不答应,既然话不投机,所以我喝得差不多就起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