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襄侯夫人笑了笑后,不再问话,将头转到一边,看着中央的宫女冲茶。
谷</span>不问就好,希宁松了口气。她原本就想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到贺寿完就回去,继续躲在府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无聊时出去逛个街,小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就这样坐着,还干坐着,还坐直了,不舒服。后面参加贺寿的贵妇陆续赶到,入座后都等着。
这太后寿辰,谁还敢迟到呀。如果迟到,还不如递上假条告病在家。
约莫一刻钟后,仪官进来,宣布可以入殿贺寿了。
所有人站起,但不是一窝蜂地往外走。坐在最前面的侯夫人们打头,关系好的,或者要讨好的,搀扶过去,往外走去。坐在后面的这才跟在她们身后,往外走。
希宁跟着走,正走着,感觉到前面有异样。一个品级比她高点的,应该是郡主放慢了脚步,越走越慢,错过了身后的二个贵女后,故意挡着她一般,就慢腾腾地走在她前面。
有鬼!刚想让开身,就感觉身后有人撞到她了,“哎呦”一声娇呼,但力道很大,反而将她给推倒了。
尼玛的,敢给姐玩花样,希宁倒下同时脚一扫,往身后人腿上踢去。哪怕姐摔倒了,也要个垫背的。
自己摔得不重,可这头冠掉了下来。身后的也是如此,这头冠原本就是用各种珠宝镶嵌而成,华美是华美,可又重又经不起摔。
两个二品花冠滚落在地,上面的珍珠、点翠制成的头冠尾翅相互撞击,让人看得我心惊肉跳。
希宁坐了起来,扭头去看,身后是同样县主打扮的贵女,她被一个扫荡腿弄得摔在地上,头冠掉落后,头发都乱了。
她狼狈地坐起,对着就指责:“你为何绊倒我?”
希宁笑了:“这位好生有意思,我在前,你在后,我没说你在身后推我倒地,你却说我绊倒你?”
对方反驳:“谁叫你走得那么慢的,不想为太后祝寿是吧?不想就别挡道。”
看看也只有十五六岁模样,应该是那个郡王的女儿。
想到前面郡主打扮的放慢脚步,外加这一切,看来是被人算计了。
希宁立即正言:“太后寿诞,我千里迢迢赶往京城,何来不想?倒是你,站在我身后,故意推倒我,适合意图?”
前面的郡主却直接往前走,根本就没回头。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和她无关。
一旁的宫女过来,扶起两人,并将花冠捧起。
其中一个花冠的尾翅坏了一根,上面的珍珠掉了粒。
对方猛地抢过好的:“这是我的。”
这下把希宁给气笑了:“这如何是你的了?”
“怎么不是我的?”对方昂着下巴,一副傲慢的样子:“难不成你的还写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