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正在调酒的乌莲童,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收到了一封邮件。
等到调完了手上的这一杯酒,她才取出手机查看。
发件人的名字备注为‘温亚德’,邮件的内容也很简短:
【ok,boss。】
除了不像是发给她的以外,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发到她这里来了?发错了?还是另有阴谋?
“boss,那位克丽丝·温亚德小姐,发给我一条邮件,好像是要发给您的。”思考了一秒钟,乌莲童的面无表情的转头说道。
“哦?内容是什么?”乌丸酒良稍有些奇怪,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没电了,询问的同时把手机掏出来一看,并没出什么问题,也没收到新的消息。
“只有‘ok,boss。’”
乌丸酒良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以为邮件内容只有‘ok’,而‘boss’只是乌莲童在称呼他,所以也没从其中听出问题。
好像只是白嫖怪一号在回答他,她会去检查后备箱的意思?回信的时候邮件地址写窜了?
乌丸酒良并未多想,只是觉得,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收到毛利小姐的报平安消息了。
……
灰原哀与毛利兰手牵着手,一同漫步在银座流光溢彩的街道上,任谁也想不到,她们刚刚从‘枪林弹雨’之下逃了出来。
灰原哀低着头,只管让毛利兰牵着她走,既没有询问目的地,也没有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解释。
毛利兰察觉到了这个小女孩的沉默,而她没有选择逼问,甚至根本就没有问过。
对于毛利兰来说,小哀这个孩子原本就很内向不爱说话,又过度成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再加上,前面发生的事情连她这个一知半解的人都心有余季,更别说有可能全程经历了整起事件的小哀呢?她只是个孩子啊!此时还惊魂未定也情有可原。
然而实际上,真正经历了整起事件的那个孩子刚刚在被打屁股,而现在被贝尔摩德泄愤的挂在了车窗上。
灰原哀的脑子里,此时的思绪基本上可以评价为胡思乱想。
江户川现在是生是死?他究竟制定了怎样的计划?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想要做什么?我好像害了原本占上风的江户川?毛利兰为什么会在这里?江户川知道吗?他肯定不知道。毛利兰也不知道江户川还在那里,那我要怎么开口?她想到带我去找警察吧?我该怎么和警察说?假如江户川能安全脱身,他会怎么跟警察解释?我要怎么说才能和江户川的解释不起冲突?算了……江户川不可能还活着了……我要对毛利兰说吗?告诉她江户川被她留在那里了?不,这样说太卑鄙了。我该告诉她我把江户川害死了吗?更进一步直接告诉她工藤新一被我害死了?她会扇我一耳光吗?她是那么温柔的孩子,不会这么做的……
如此等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灰原哀的脑海里交替浮现,她的脑袋就好像一只着火了的蜂巢,这些念头就如同着急的群蜂,乱嗡嗡一片纷飞。
直到,熟悉的恐怖气息中断了灰原哀的思考。
组织的气息?在这里?他们追上来了?!
恐惧使她的童孔缩如针尖,然而当她抬起头后,却发现面前是两扇有些熟悉的木质大门。
把视角再抬高,【贝克街-休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