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一系横扫阉宦一党之时,朝堂公卿尽皆开心的搬着板凳看热闹,大司农曹嵩也格外感激宗亲一系,雪中送炭一般的送来大笔钱财。
当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汝南袁氏,还是会时不时的下场煽风点火一番。
他们只盼这把火能够烧得越旺越好,宗亲一系与阉宦一党的厮杀越惨烈越好。
正当汝南袁氏袁隗做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美梦时,谁知宗亲一系转头便打上了他汝南袁氏的家门。
当听得宗亲一系砸坏了他袁氏府邸大门,正领兵朝着他所在的厅堂而来之时,袁隗自是一脸错愕。
宗亲一系不是正与阉宦一党拼杀得起劲么,怎么突然就打上他汝南袁氏府邸来,莫不成这刘焉得了失心疯不成?
正当袁隗错愕不已,还没来得及回神之际,太常刘焉、宗正刘虞已然领着百十名披坚执锐的士卒,涌进了他汝南袁氏的厅堂。
眼看刘焉等人竟然领兵打上了自家府门,又将自己与一众子侄堵在了厅堂之中。
这时方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的袁隗,自是气急败坏的喝问道。
“刘焉、刘虞,你们想干什么?”
袁隗没办法不生气呀,去年年底刘表小儿还只是来袁氏府邸闹腾一番。
可今日刘焉等人可是把他汝南袁氏的府门都给砸了,更是领兵杀进了他袁氏府邸。
这可真是把他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的颜面,狠狠的践踏在脚底呀。
与痛心疾首的袁隗相比,心情大快的太常刘焉却是笑道。
“袁隗老儿,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汝南袁氏暗地里做的勾当,还真以为我宗亲一系全然不知不成?”
“刘某所领绣衣使者,已经查实刘宽兄长及刘陶贤弟之死,阉宦一党虽有过错,但你汝南袁氏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袁隗听得太常刘焉之言,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至极。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屹立朝堂百十年,他们自然也培植了自己的情报网,也知晓宗亲一系以及阉宦一党,拥有绣衣使者之事。
袁隗有心抵赖吧,但刘焉等人都已经领兵打上府门来了,要是没有点真凭实据,他们焉敢如此大胆。
再说了,万一自己抵赖,惹恼了刘焉等人,袁隗还真怕刘焉失心疯的拉他汝南袁氏一道殉葬,是故袁隗一时之间也有些心虚的不敢作答。
而形势比人强,也知晓其中内情的袁基、袁绍,自是安安分分的躲在叔父袁隗身后,生怕被恼怒的宗亲一系给发觉了一般。
这时并不知晓内情的袁术,却是态度异常嚣张的叫嚣道。
“人人皆知,刘陶、刘宽乃是阉宦一党害死的,你刘焉老儿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不成,竟敢冒犯我汝南袁氏。”
“此外你等竟敢兴兵作乱,肆掠朝臣府邸,我叔父定要在陛下面前告你等宗室谋逆之罪。”
原本刘焉还没注意到袁术,可这般跳脱的袁术,却是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此外刘焉也想起侄儿刘表,提及的袁术打压宗亲子弟刘备,以及刘备等人被退婚之事。
于是气急而笑的太常刘焉,自是笑骂道。
“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这般没有教养,老夫便替袁隗好好教导教导你。”
“此外你坑害我宗亲子弟刘备之事,老夫也正好与你一道清算清算。”
“来啊,给老夫狠狠的掌嘴。”
将近三旬的袁术听得太常刘焉笑骂,自是整张脸的憋红了。
他一个将近三旬的大男人,竟被刘焉骂做小孩子,这还有什么比这更侮辱人的呢。
不过还不待袁术回应,几名魁梧的士卒便已将他驾起,随后“啪、啪、啪”的一顿嘴巴子,自是把袁术的话语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袁隗见此,自是气急,袁隗一边阻拦,一边吼道。
“刘焉老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啪啪”扇袁术嘴巴子的士卒,把袁术给硬生生的扇成了猪头,刘焉方才挥手作罢。
大出一口恶气的太常刘焉,这时才暗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