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子鹤闻声后,似还当我是故意打趣,只双眼目视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晚上了,”
我侧着身子再次看了一眼屋内的景象,桌上的碗筷还未收走,再回头时已然道:“是你扶我到床上的?”
“没有,不是我,”不止是红衣男子就是一边站着的白子鹤,他的眼神也是呆了!说话时也如迟迟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子鹤说着就是要往房间内看,但似只粗略地望了一眼又缩回了头。
“也没什么打紧,我又不会怪罪于你俩。”我此时已比刚下床那会儿清醒了不少,在转身向着房间内走的同时一边对他俩人招了招手,“你俩都进来吧,……”
这时门外已然传来了俩人齐声惊呼声,“啊!”
回头看着,直以为他俩是当我喝酒醉了,于是又一次说道:“我没说错啊,怎么了?……我是有点事要问你俩。”
停顿片刻后,白子鹤轻咳了一声后,缓言道:“姑娘可能还不知道,有客人在房间内时,我们是没有权利进入了客人的房间的!除非是发生了意外的事。这是总掌柜传下来的话,违背不得。”
听到此,我只忽想起了昨晚那些提水进房间的人,“那昨晚那三个呢,”
“她们都是女人,当然也就无所谓了,再说当时也是得了客官的允许的不是。”
话到最后,那红衣男子也是连连点头,见此我原是话到嘴边又只得咽回去,直迈了两步后方才想到说辞,“那好吧,”
剑还在,只是这剑我倒是很方便带走,可现在有包裹了!走哪里也总不能还手提着一只鸟笼吧,此时候那鸟可能也是真是折腾得累了,要不然我估计着它此时候定还如初见时候的那样。现在就是拿筷子敲它的嘴也没有反应,可见睡得可真是比人都还要死!此时候这墨鸭给我的印象就是:不仅凶,还贪睡!这样的鸟要怎么与人送信?那老伯也舍不得多留下点信息,明是让人带话,所带的话像是打哑迷一样就算了,居然还不知道应该留一封书信,哪怕是在话后多加上一句关于这鸟的信息也好啊!这下好了,现在都不知道喂它什么东西好?
最主要还是怕它饿死了,所想也只能把桌上的菜、肉、饭,每样都给它来一点了!虽然放得不是很多,但想它总是能高兴那样吃那样就行了。
不过这么奇怪的一只鸟,倒是难得见到,一想门外的人可能都还不知道这笼中是什么东西吧!于是只觉着还是把黑布罩子给罩上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