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奉上,岳鹏举喝了一口:“好茶,真好喝。”
她嫣然一笑,自己也喝了一杯:“鹏举,以后我常常煮给你喝,好不好?”
“好好好。”
岳鹏举见她目光明亮,笑容灿烂,那种滋味犹在品茶之上,情不自禁,搂她在身边,但觉满身茶香,一低头,就吻住了欲语还休的红艳艳的嘴唇。
“唔……”
她埋在他怀里,许久透不过气来,他紧紧搂着她,见她刚仰起脸,又亲吻下去,这一次,她已经回过神来,轻轻抱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两人缠绵一阵,见时辰已经不早,岳鹏举才坐起身:“姐姐,我们选个良辰吉日成亲吧。”
花溶因为得了秦大王的警告,一个秦大王,一个九王爷,在这里成亲显然是不明智的事。她把担忧都给岳鹏举讲了,岳鹏举思虑一会儿,立刻道:“那这次出征,我带你离开,路上成亲也不迟。”
她顾不得羞涩,急忙点头。战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若路上成亲,昭告部署也就可以了,总胜过在这里被秦大王等破坏强。
“姐姐,我先出去了。”
“嗯。”
岳鹏举又抱她一下,两人正在情浓之时,忽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阵一阵,仿佛立刻就要破门而入。
原来是秦大王,他自从得知花溶铁心要嫁给岳鹏举后,就动了心思要杀掉岳鹏举。岳鹏举一到应天,他就得到消息,但苦无下手机会,估计他一定会来找花溶,就暗守在花溶门外,想寻机下手。
没想到,这小子一进去就不再出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谁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他越想越怕,再也忍耐不住,连几乎都顾不得了,几乎破门而入。
岳鹏举见花溶面色大变,拉她在一边:“姐姐,我去看看,是谁人如此无礼。”
花溶颤声道:“是秦大王,一定是秦大王。”
岳鹏举一开门,秦大王举刀就冲了进来。岳鹏举早有防备,闪在一边,秦大王哪里罢休?一刀紧似一刀,刀刀都是杀着,竟铁了心要取岳鹏举性命。
花溶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秦尚城,你想干什么?”
“老子今晚就杀了这小兔崽子,看他还敢不敢打你的歪主意。”他一刀砍下,见花溶挡过来,又伤心又气愤:“丫头,你还护着他?”
“姐姐,你退到一边……”
岳鹏举见情况危险,一把拉她在身后,喝道:“秦大王,住手!”
秦大王也不应,攻势更加凌厉,可他原本不是岳鹏举对手,加上屋子空间狭小,又生怕伤着了花溶,这一刀过去,直将花溶刚煮茶的锅子打翻在地,一室狼藉……
岳鹏举趁势一把架住了他的刀:“秦大王,多谢你救了我姐姐。”
“无耻的小子,少废话,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岳鹏举因感念他万死不辞进金营救得姐姐脱险,下手便有所保留,只道:“秦大王,你先出去,我会跟你谈个清楚。”
“老子没什么和你好谈的,今天不杀你小子,决不罢休。”
花溶生怕打斗惊动他人,又逢九王爷登基,如果闹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见秦大王又挥刀砍岳鹏举,竟然生生上前抢夺他的刀:“秦尚城,你今天是不是杀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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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王生生收刀,悲愤莫名,哑着声音:“丫头,你难道真要嫁给他?”
“与你何干?你快出去。”
秦大王这时才看清楚花溶和岳鹏举二人皆衣衫齐整,尤其是岳鹏举,身上还穿着铠甲,如此看来,他二人尚未行什么“奸情”,他心里微微一松。
岳鹏举不动声色,将花溶拉在一边:“秦大王,我感激你救了我姐姐,以往恩怨就一笔勾销。如果你还想留在军营,就安心听命,如果不愿,就请你离开。”
他紧紧盯着岳鹏举:“岳鹏举,花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今来,就是要带走我妻。”
“明媒正娶?谁为媒人谁收聘礼?秦大王,你在岛上欺男霸女也就算了,为何到现在还要强词夺理?也罢,就趁今天,对此事做个了断,从今往后,我姐姐跟你毫无关系,你再敢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
秦大王气得豹眼血红,伸手就去拉花溶:“今天,老子非带走我老婆不可。”
岳鹏举岂容他拉着?上前一步护住花溶,将他挡在一边,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岳鹏举几名贴心属下闻讯赶来。
张弦道:“鹏举,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