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宗九十分不屑的那个人绝对是个演技派,闻言立刻一脸苦大仇深,“我就知道你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因为只是你一个人不欢迎我,我才一直忍着没和其他人说。”
吉瑞抢在旁边几人开口前上前踢了此人一脚。“你演的好恶心,能不能别演了?”
别看吉瑞个子小,力气可不小。小短腿落到地方的小腿上,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剧痛瞬间席卷了那人所有的感官,跌坐在地上后就抱着腿嗷嗷叫唤。
“抱歉,我总忘记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你别急,我这里有师祖给的丹药。”吉瑞低下头掩住眼中的嫌弃,声音估计闷闷的像是觉得自己错了。
说完话,吉瑞就拿出了一颗丹药。丹药带着七彩光晕,光闻到丹香就感觉心旷神怡。坐在地上的人原本只顾着闭着眼睛哎呦哎呦的叫唤,斜眼看了一眼就立刻伸手将丹药抢过去,抢过去就一把塞进了嘴里。
“这丹药的味道如何?”吉瑞抬起头,小脸上一点郁闷都没有,只有满满的鄙视。
丹药入喉,那人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丹药的药力有在身体内散开的迹象,他受伤的腿却依然疼的他直冒冷汗。立刻大怒:“你竟然拿伪丹戏弄我!”
吉瑞撇了撇嘴,“你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真言丹,就说我拿出来的是伪丹。八师伯祖说的没错,没见识的人太可怕了。”
“真言丹?”那个人抱着短腿哈哈大笑,“那种忽悠人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这种小屁孩和蠢货会相信真的有。”
吉瑞对着那人笑眼弯弯,“那丹药是我的师祖炼制的。今天小爷高兴,告诉你我的师祖是哪个。我的师祖是北天尊的女儿,在炼丹上的造诣现在仅次于曾师祖。你若还不行,我可以直接证实一下。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接近并对这几人下蛊和子虫。”
接受了任务,那个人时不时的给自己打气,说不管如何都不会泄露半句只的任务。听了吉瑞的话,还想按照事先排练好的将质疑压下去,却听自己张口说道:“我是枯骨殿左殿暗堂的人,是奉魔主之令将蛊和子虫放在被宝藏传闻吸引过来的人身上。”
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粟邑的话,说留下就是想看看这群人要玩什么阴谋。听了那人的话,立刻想到自己队伍中才加入不久的人。有些人直接暴怒,转身就开始对那人发起攻击,星云梭上一下就乱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一个穿着着书生长跑的干瘦男人偷着冷笑。脸上的冷笑还没得及收敛起来,眼前突然一暗。以为是旁边缠斗起来的人打到了这边,头都没有抬就赶紧向后躲闪。脚才抬起来,他就不敢动了,因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剑。
干瘦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剑的主人,“道友,你这是何意?”
郑璆看着干瘦男人嘴角微勾,“就是要和你好好聊聊。”
郑璆一张脸本来就美的雌雄莫辩,只是嘴角多了一点弧度就让增加了不少明艳的色彩。看的干瘦男人眼睛直了,嘴角也留下不明液体,“美人相邀,邢健哪会不从。”
郑璆冷笑,“不用激我杀掉你。你会被我杀死,但不是现在。”
胡映雪走过来,“邢槺是你的哥哥吧?”
邢健收起脸上色眯眯的表情,“原来殿下已经见过我大哥,怪不得我都没有做什么就被发现了。”
胡映雪在距离邢健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在快要进天之极的时候见过一次,相信很快还会再见。”说话时用神识将邢健上下打量了一下,“只是身外化身,怪不得一点都不怕被杀死。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身外化身伪装成本体,本体分化伪装成十几个人,一般人都想不到有人会这么做。”
“你们怎么可能会发现?”邢健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因为这个身外化身要被牺牲掉,他什么伪装都没做,因此他不意外见过邢槺的胡映雪等人会发现他有问题。本体分化成十几个,每个人都做了充分的伪装,他这么做过很多次,此前才没有人发现过。
胡映雪都懒得鄙视邢健,“你故意引着这十几队人出现在我的星云梭前面,意图挑起北天宫和这些修者所属势力之间的矛盾。别人不说,肯定知道慕天玄一定会在我身边。你带着他炼制的东西在我们跟前晃,是有多怕我们发现不了你有问题?”
如果邢健知道自己得到的那些易容面具出自慕天玄之手,绝对不会这么胆大的跑到他的跟前晃。为了避免自己炼制的法宝被人拿来算计自己,多数炼器师会在一定会流落到外人手上的法宝留个暗手。
眸光闪了闪,邢健发出冷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我随便从库里找出来的东西竟然出自凌天神尊之手。这次是我输了,只怪我的手气太差。下一次再见的时候,我应该不会再犯这种错误,那时候一定要与殿下和两个上尊真正决出个输赢来。”
胡映雪早有防备,等邢健说完就将手中扣着的手诀打到了他的身上。不只是此时面前的身外化身,那些正在被人围攻的本体分身一个都没落下。邢健都已经准备好自爆,因为身上突然多出的禁制,立马就成了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