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刚把棒棒糖吃了的时候听见人叫自己，嗯，听不见听不见。

“赵余同学？赵余同学？”身后的陈列不认为赵余是听不见，而是故意的，抬脚踹了一下凌夜的板凳。嗯，力量很轻。

凌夜这才转过身看向对方，“想打架？”

陈列愣了一下，想也不想的摆摆手，“不！不打！”意识到自己有点怂了，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男人，和女孩子动手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凌夜含着深意的看着他，“确定不是因为打不过我？”

陈列胸口一堵，突然觉得自己叫她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

凌夜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什么事？”

“咳咳，我就是想对你道个歉，之前…我也说了两句你的坏话。那个，对不起啊。我不该不清楚事情真相就随意做评价，并且说坏话。”

对于陈列的道歉凌夜只是看着他，沉默几秒，就在陈列尴尬，觉得对方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凌夜开口了：“你觉得我会原谅你，说一声‘没关系’？”

摇摇头，凌夜继续道：“说实话我挺不高兴的，如果你不说我也就不知道。你现在的道歉，不过是自己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内疚？又或者是其他人都没道歉，你觉得自己第一个道歉很勇敢？又或是其它？

我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我只知道，你让我知道你说了我的坏话，我现在不高兴，还想要打你。

可是，校园纪律，我又要控制住自己的想法。你就是给我添堵，不管是有意无意，都很烦。

原谅你也不用想，不会原谅的。”

说完凌夜就转过身，拿出课本看了起来，‘咔嚓’，嘴里的棒棒糖咬碎，凌夜眯起眼睛，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