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啊,师傅,呜……”
好吧,这就是找家长来了,这不,陶真到了师傅所在的潜修之地便连连诉苦,一见师傅现身,本能的扑进了师傅的怀里,并且,还哭的很是伤心,没的说,一向威严公证严肃冷艳的陶盟主,她始终是个小女人,即使在外人面前装的如何女强人,可终究摆脱不了女人软弱的心性,正如一个人蒙起被子偷偷的哭是一个道理,说白了,就是外强中干,硬挺着……
“真真莫难过!”沈末爱怜的抚着爱徒的粉背,心疼的都跟着含上了泪水,是了,她一辈子没嫁,一生都在清修苦练,只有一个徒弟,早就把陶真当成了亲闺女一般,此下见陶真这般委屈,不但心疼,且还大怒,而怒心一起,长相温文秀美的沈末,竟是迸发出了近乎实质化的煞气,说道:“真真,告诉为师,到底发生了什么……哦,算了,为师不该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这样,带为师去,让为师看看到底是哪个淫贼敢来我衡山撒野!”最后,神色则是咬牙切齿。
“不可!”正待沈末要去时,身后骤然出现三女,这三女同样无一不美,无一不秀,无一不是气质迥然出众,而说话的是为首那个年纪看似三十出头的少妇样人,她见沈末顿时脚步,总算松了口气,到了沈末身边,连忙开口道:“沈师妹,不可,千万不可,那个人……咱们衡山得罪不起!”
“什么?”沈末秀眉一蹙,登时发怒,恼怒的看向关莺,冷冷道:“关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莺苦笑一声,早就知道沈末外柔内刚的她,知道必须要解释清楚,否则的话,照着沈末的性子,一准儿为衡山惹来大祸,这便解释道:“沈师妹,你且莫急,且听师姐细细跟你解释……”
“哼,要说快说!”沈末冷冷道。
于是,关莺只能长话短说,尽量精简,就这样,还是讲了半个多小时才算说完。
“极道判官?”听完,沈末不禁骇然于心了。
是了,关于极道判官的传闻,她是知道的,而但凡极道判官,皆是冷血无情之辈,你不惹他,他基本上不会惹你,但你若惹他,定然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而最终的结局,往往都是招子不亮的宗门遭殃……
关莺见沈末总算是冷静面对问题了,这才没好气的瞪了陶真一眼,训斥道:“你这丫头也是,人家陈默明明不是淫贼,为何你非要胡说八道,你可知,要不是我正巧听到你与沈师妹的对话、立即出来解释的话,这次,指不定就要大祸临头呢!”
陶真呢,挨了训,顿时不服,不过她也不敢反驳,没得说,关莺乃是上代宗主,更是她的大师伯,从前师傅潜修的时候,她每每都是跟随关莺修行,有着这层关系,她也只能把郁闷憋在心里。
关莺则是不同,她心性早已成熟,见陶真那扁嘴的样子,哪里不知道这丫头在郁闷个什么,她不禁无奈一笑,说道:“有什么就说出来,在大师伯这里,不需要藏着掖着!”
“真哒?”陶真高兴了,很甜很清脆的问道,只是,却又补了一句,道:“那大师伯肯面对现实么?”
关莺苦笑,是了,这妮子,居然给她使了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