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师娘低下头，脸颊羞红，目光迷蒙，“好看，几十年不见，你竟还记得我喜欢……”

——原来，他总抓蝴蝶给自己看，是因为师娘喜欢啊。呵呵。

肖贤摇摇头道：“是苏苏好看。”

苏苏师娘娇羞的捶了他一下胳膊，“你讨厌，都老夫老妻了，嘴上还这么不着调。”

慕紫苏：……

尴尬，大写的尴尬。

被晾在一旁的慕紫苏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她刚打算蹑手蹑脚的溜掉，苏苏师娘便叫住了她。

“饕饕啊，你也在啊。”

慕紫苏浑身被电流击中般的一抖，随即转身挤出一个笑容道：“啊？呵呵，是啊，我……就是路过。路过。”

慕紫苏在心里痛骂自己——这句话毫无说服力啊！

她笑着，瞥了眼转过身，正看着自己的肖贤。

他看自己的样子，就像对汤圆，对风雅颂，对顾修缘那样，和蔼，却有很深的疏离感。尤其在师娘回来之后，她甚至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很绵柔又无法让人抗拒的威严。

自己是要仰望他的。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总粘着自己要抱抱的师父了吧。慕紫苏忽然觉得他特别陌生。